冷静,他似乎跟同事说了什么,只见那名拿枪的警察慢慢收起了枪,但四个警察自是挪动脚步,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圏儿,把徐威和那个女人围在了那辆车的一侧。

    眨眼间就出现了对峙的局面,看得人心里慌。

    “这是怎么回事?抓罪犯抓到医院来了?”

    “是呢,真危险,要是他们在楼里打起来,多吓人呀!”

    “什么呀?他们刚才就是在楼里把那个男人带走的,我都看见了,那男的哭得一塌糊涂,又不停地给他妈磕头,可惨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么一转身的功夫,他又变了卦,估计是因为离开他妈妈的视线了吧?”

    “有可能,这人呢,都会伪装,他看着应该得有四、五十岁了吧,那么,他爸妈的年龄肯定小不了,他选择走出来之后再逃跑也算孝顺了。”

    “什么呀?我看他这招不咋地,就算是想逃跑,他也应该找个更远点儿的地方才对,这前脚一出大楼,还没离开医院院里呢,他就敢这么折腾,万一他妈在楼上看见呢,还不得直接把人气死?”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旁观者的一席话,说得林子航冷汗直冒,只好暂且抛开隐约意识到那个被徐威护在身后的女人是谁的想法,在等到给老太太打了热水回来的何静后,急忙叮嘱她守在cT室门口,千万不要让老人家知道楼下正在生的事情。

    而何静因为跑到医院后门的商店买完水杯刚上来,又跟护士讨来热水,从而错过了外面的事态展。

    随后,林子航便给留在重症监护室病房外面的任立行打去电话,让他跟医院打声招呼,争取拖延住给徐奶奶做netbsp;   任立行还在重症监护室门外候着,陈主任依然在里面忙碌着,徐爷爷的情况不明,令他心焦,再加上好友徐威出了这么大的事,更是让他闹心,他恨只恨许威死活不准他帮忙。

    而且警方,包括徐奶奶,看起来都是一副证据确凿的样子,他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以至于他既郁闷又无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不停地擦着汗,所以,在接到林子航电话的时候,他其实同何静一样,对忽起的变故一无所知。

    林子航对何静还算放心,她不可能做出什么,可任立行,他不敢掉以轻心,所以,边跟任立行在电话里说得比较详细,但同时,又一再提醒他,一会儿下楼后,无论生什么事,都要保持理智,不要让徐威一错再错,平白毁了徐奶奶的一番苦心。

    任立行何尝不明白是非?既然人家徐威已经摆明了立场,他只得作罢,却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形势又生逆转,令他也有些找不着北,于是口头上答应着,边匆匆在走廊窗户处看了眼,边联系人帮忙跟cT室的人打好招呼,脚下不停,往楼下赶去。

    当林子航来到电梯门口才现,三台电梯所住楼层相差甚远,他哪有耐心等候?立即大踏步奔向楼梯间。

    十五层楼梯,林子航扶着扶手,近乎滑行而下,好像也没用上多少时间。

    饶是如此,当林子航跑出楼外时,看到的已经是徐威拥着秦素梅,退到了医院门口的一棵大树底下,他身子抵在粗壮的树干上,空着的那只手里挥舞着不知从哪里捡到的半截凳子腿,赤红着眼睛,嘴里声嘶力竭地吼着:“……都说了她是无辜的,你们凭什么抓她……”

    “威,我也告诉过你了,我是自愿的,不关他们的事,你快放手吧!”秦素梅被徐威强有力的手臂箍着腰身挣不脱,只能从语言上劝说他。

    “怎么可能?我安排得够周详了,不可能出现差错!”徐威一脸懵懂,心浮气燥,这和之前跟他母亲相见时的悲怆不同,那时候的他,是为人子未能尽孝父母身边的歉疚表情,可现在,他的眼里闪过一种生无可恋的绝望和愤慨。

    徐威把用下巴轻蹭爱妻头顶的丝,悲愤莫名地摇着头:“我知道,你肯定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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