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歹毒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地步,只不过,他们当事人其中之一,已经达到玩弄感情的程度了,你确定他们所谓的‘纪念日’,不会是‘苦难日’?”

    “胡说八道,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更没有什么是一定恒久不变的,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怎么知道兰海军不会因为母亲的死,再加上我对他的厌憎,不会令他幡然醒悟,骤然开窍,从此后,懂得珍惜了晓莲姐的好意呢?”

    秦雅芙不甘心,她有多盼着那个好歹与自己曾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男人能够看清现实,从而给一心为他付出的妻子一个合理的交代啊!

    “哈,没有什么是恒久不变的?秦雅芙,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你这么打击我的积极性有意思吗?”林子航终于也恼了,他的声音在不知不觉当中就阴冷寒凉起来,这让秦雅芙忽然打了个哆嗦。

    随即,秦雅芙倒也见机极快地从林子航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抱住了胳膊,皱紧眉头道:“冷,好冷!”

    “又发烧了?怎么连衣服都不知道好好披着呀?”林子航再大的怨气,却禁不住秦雅芙的吓唬,他紧张地当场停了车,一面抱怨,一面把被她压在身后的衣服重新为她披好。

    “应该没事,”秦雅芙摇摇头,“你别大惊小怪的。”

    这个场景何其眼熟,当初在林子航有心追秦雅芙回来时,她为了试探他对自己的情义,不就曾经故意装作肚子疼吗?

    这种小把戏,聪明如林子航,未必会看不穿,可每次,他都照旧会紧张得不行,说起来,还不是太过在意吗?

    因为在意,所以,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不会感觉到过分,他都会发自肺腑地去哄她。

    想到这里,秦雅芙暗暗愧疚,愧疚于为了转移话题,不得不采取的“非常手段”。

    “是我大惊小怪的吗?什么破体质?怎么锻炼都娇得跟纸糊似的!”林子航一时懊恼,讲话愈加难听,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难受,哪怕她就是借机撒娇,可他喜欢,因着这一个理由足矣。

    “你什么意思?嫌弃我啊?”秦雅芙夸张着受伤的表情望向林子航,略为苍白的唇瓣嘟起老高,眼神幽怨、楚楚可怜。

    “哼,嫌弃都养这么多年了,我还能怎么办?”林子航抬手捏了捏秦雅芙的脸蛋,肌肤柔滑细腻,手感一向都很好,他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微凉的温度呢?

    “这么不甘心?”秦雅芙斜眼睨着丈夫,丝丝魅意,惹人遐想,嘴上却是不让人的,“倒不如干脆休了,重新娶个乖巧的!”

    这就是持宠而娇吧?因着他舍不得,她便翻了天,偏就拿话噎他。

    “哈,小气鬼!”林子航宠溺地揉搓了把秦雅芙的脸,神情也就缓过来了:“就会在我身上胡思乱想,有这精力倒是多注意下身边潜在的危险,要知道,很多时候,你虽没有害人之心,却没办法控制他人算计你的想法……”

    “又来这一套,什么未雨绸缭啊、防患于未然呀,哪有那么严重?”秦雅芙不高兴地翻着白眼,“我知道你讨厌兰海军,从现在起,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不会再给他任何接近我的机会了……”

    “滴滴……”

    后面忽然响起鸣笛声,打断了信誓旦旦的秦雅芙。

    “靠,我把车停在路边,碍谁的事了?”林子航烦躁地咒骂一句后转头,就看见了兰海军的雷克萨斯停在他后面不远的地方。

    紧接着,兰海军开门下了车。

    “还真是禁不起念叨啊,雅芙!”林子航咬着牙,重重吐出这么一句后,不情愿地摇下了车窗,冷眼望着一步步走近的兰海军。

    “那个,我听晓莲说,雅芙病了……”

    “日理万机的兰总,刻意追过来,就为了这事?”林子航语声阴阳怪气,幽深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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