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啊,当初林子航再能忍,好歹主动权在他手里,只要他想叫停,还是做得到的,可现在,秦雅芙分明是任人鱼肉的待宰羔羊,再努力,也力不从心呢。

    “雅芙啊,你也明白,形式不过是做给人看的,你又何必那么固执呢?”明明是秦雅芙最为讨厌的一个人,可此时,他暗沉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竟也在不知不觉间越发充满了魅惑人心的味道。

    “我,我不管,我要,我要个完美的婚礼,也不枉,咱们这么多年的相识,求,求你了……”

    秦雅芙拼了命地退却,其实已经是欲拒还迎的动作了,可她坚定了心志,最后一线防守,死死地横亘在脑海里,坚决不肯让步。

    兰海军盼了多少年,只有他自己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了强占她的念头,令他豁出去一切地想要破坏掉她的家庭,估计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等了这么久,如今的她,又是面若桃花,星眸含情地望着他,他怎么舍得放开手呀?

    “雅芙,宝贝!”兰海军把头埋进秦雅芙的颈窝里,深深地呼吸着独属于她的馨香气息,“乖,乖,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是,别忘了,你的身体……”

    “不,不要,不要!”秦雅芙无奈地哼哼着,这声音,如同催化剂,混乱的头脑里,填满了林子航的身影,她几乎快要将眼前的男人跟他重合到一起了,可是——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秦雅芙再被药物控制,却还是放不下对林子航的思念,尤其眼前人陌生的气息,同样让她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被推倒的秦雅芙,在被子里终于摸索到那面失了镜片的镜框,紧紧握到手中,慢慢寻到兰海军的颈后,就要跟他拼命。

    “雅芙,你不乖哦!”兰海军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哪怕到了如此意乱神迷的时刻,居然还是发现了秦雅芙的企图,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曾经被她抓住过一次的命门,他可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

    秦雅芙的思维反应也算不得慢了,她急忙撒手,松开了手里的化妆镜。

    于是,当兰海军把秦雅芙的手扯到眼前时,就只看见她空空如也的手了。

    “你刚刚准备用什么东西暗害我?”兰海军皱紧眉头,他隐约感觉到秦雅芙的手里拿了点儿什么,却又无法确定,自是将目光往床上望去。

    “能有什么?我的手指难道不是最好的武器吗?少废话,赶紧放开我!”秦雅芙借着用力挣扎的机会,把身子往旁边挪动,顺便也就压住了她刚刚扔到一旁的镜框。

    兰海军对秦雅芙的话不太相信,可又没能发现什么证据,而且,他又最是心知肚明自己在她身上用过什么,不由得满眼疑惑地盯着她问道:“你,不难受吗?脸都红成了这个样子,居然还能忍住?”

    “有什么可难受的?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才最是让我难受呢!”秦雅芙翻了个白眼,勉强压住心底翻江倒海的渴望,尽量放慢了语速商量道,“兰海军,你一直说你是爱我的,对吧?那么求你了,容我个心甘情愿的时间好不好?我,我真的不想这么糊里糊涂地跟了你,求求你了,你忘了,小时候,你最怕我哭鼻子,可是我今天,都哭成了这样儿,你怎么忍心,忍心这么伤害我?”

    大滴大滴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噼里啪啦地落到兰海军的脸上,梨花带雨的秦雅芙哭得那叫一个可怜,可事实上,兰海军哪里注意到,被他压在身底下的那只受伤的手,此时此刻已经又有鲜血在慢慢洇出,她现在,唯有依靠自残来保持清醒了。

    而兰海军关注的重点显然不在这里,他对自己的用药剂量产生了怀疑,看不明白眼前的女人,怎么到了现在还能够保持住冷静?

    秦雅芙看兰海军稍事犹豫,顶着模糊的视线,努力朝他挤出笑容:“你应该明白,夫妻生活终究是两情相悦才有意思,而两情相悦,又以心甘情愿方得最高境界,此时,哪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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