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演都会是激动人心的诱惑啊!”

    秦雅芙红着脸,没敢出声,自知被她说到了点子上,索性不去辩解。

    看着神情认真的秦雅芙,袁媛收起笑容,垂下眼帘,低声说:“我不想你去看他,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林子航有个三姨,脾气挺大的,吵得很凶,被她姐姐、姐夫不许把事情闹大压制着,就像个泼妇似的,看谁都不顺眼。

    我好心过去咨询林子航的伤势,她居然对着我撒泼,说我们就是害他们家子航出事的罪魁祸首。

    我就奇怪了,这事儿连正主儿都没说什么呢,她神气什么嘛?同她吵了几句,却发现跟这个人根本没法讲话,就不在一个层次上,那是个典型的泼妇。

    后来,你妈妈来了,我没敢让阿姨过去,我觉得野蛮成那样的人,实在是没有必要去跟她废话。

    她不就是个三姨嘛,早晚得离开吧?等林子航的手术完成了,你也恢复一些再去看他得了,你说呢?”

    秦雅芙明白,以袁媛的伶牙俐齿,事事要强的个性,如果不是遇到了极致的对手,她是不会轻易缴械投降的,可以想像,她一定是受了不少的难堪。

    秦雅芙难免于心不忍,握住她的手,抱歉的说:“你为了我卷进这场是非已经很过分了,现在还要忍受这些无妄的指责,真是难为你了。”

    “说什么呢?”袁媛不在乎的抽出手来捏了捏秦雅芙的鼻子,“咱们俩还说得着这个吗?她再凶,又不是他妈,能管得了多少啊?反正你得留院观察几天呢,咱们有的是时间去看他。你呀,现在就别着急了。”

    秦雅芙跟着点了点头,宽慰的笑着,心里还是有一点点苦涩,只是说不得。

    秦雅芙的家人都是地道的平民百姓,父亲就是个老实善良的企业工人,来到医院,看着女儿的样子,也了解了事件的前因后果,自是难过,却不肯说出来,一个人跑到外面一根接一根的抽起烟来。

    哥哥是个暴躁、易冲动的性子,知道警察已经带走了嫌犯,有气没处撒,使劲的用拳头锤了几下墙,算是缓解了一下心情。

    姐姐好抱打不平,很有“女汉子”的性子,自小都是秦雅芙的挡箭牌,遇到任何事都会义无反顾的替妹妹出头,姐妹之间的感情一直都很要好。

    不过,自从参加了工作以后,也学会了平和圆润,不再一味的鲁莽、强横。

    所以她看见妹妹层层包裹的头部,尽管眼泪和愤怒充盈于眶,心中极其难过,却也安慰道:“人这一辈子,遇到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是为了让你长经验,告诫你以后不要再轻信于人的,我更希望你从中吸取教训就好,不要灰心失望。”

    秦雅芙点头答应,知道只有姐姐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她现在还真是心灰意冷,不敢再相信人的心态。

    聊了一会儿,大家看秦雅芙的状态还不错,天色也晚了,就商量了一下,留下最谈得来的姐姐陪床,其他人便回家休息了。

    大家都走了以后,肃静下来的走廊里又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夹杂着说话声音。

    其中有一个尖锐的女高音:“哎呀,晶晶乖,专家不是说了嘛,你航哥哥的手术很成功的,一点儿后遗症都不会有的,你就不要哭了嘛,航哥哥该心疼了......”

    随着嘈杂声,有个黄色的苗条身影路过秦雅芙的病房门口,一道熟悉的冰冷目光射向秦雅芙,在秦雅芙刚要看仔细时,已经飘然而去。

    秦雅芙初听到他平安的消息心中窃喜,至于那人的敌视倒完全可以就当做是解暑的凉风了。

    第二天早上,姐姐出去打饭了,秦雅芙背对着门口,同邻床陪床的老奶奶家的小孙子,那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儿聊天。

    他说去年和同学踢足球,不小心摔断了胳膊,来医院做的手术,说及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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