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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赶紧把她弄走。”佐暗一脸轻松地走过來催促林子航。她以为自己也算功德圆满吧。帮他说了那么多的好话。也把他从省城叫來善后了。

    “嗯。就让她留在这里的休息室吧。”林子航的眼睛并不看向佐暗。不太明亮的光线下。他黝黑的眸子里闪着怎样的光辉。却是佐暗看不懂的。

    “林子航。你什么意思。还真要跟年玥结婚。”佐暗翻了脸。“如果是这样。今天当我沒找过你。你们以后路归路。桥归桥。秦雅芙的人身安全我自会负责。不缺你來管。”

    “怎么会呢。”看到佐暗发脾气。林子航的目光终于直视了她。虽然伤感。却也坦然。“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总得等她想明白吧。”

    “五年了。你们蹉跎了五年。你还想怎么样。林子航。你是不是为自己这五年來的等待感觉不值。非要从她身上讨个说法啊。你看看她那个样子。你不心疼啊。”

    “她看到过我的痛苦吗。”林子航也激动起來。“我不要她赔给我对等的疼痛。但是我希望她能够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你也说五年。我给了她五年的时间。可她还维持着老样子。要说想怎么样。我更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林子航阴沉着脸。快步走到已经烂醉如泥的人身边。小心抱起她。径直走进休息室。

    “什么情况。”烦烨边摇着手里的瓶子。边问妻子。

    “两个冤家。”佐暗恨声道。“闹吧。反正他们要是消停了。沒准儿就是世界末日了。”

    这一晚上。秦雅芙吐了两回。却连一句话都沒有说。她原來遇到烦心事时。最渴望一醉解千愁。总不能如愿。反而越喝心里越清明。好在这次不是。她的头脑在沒醉之前就已经混成了浆糊。所以。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终于达成心愿。彻底沉醉了。

    好深沉的觉。混乱得好像上到战场上。亲眼见证了各种血肉模糊的厮杀。却沒有以往的害怕。好像以前就听过一句话。说人的畏惧其实來源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慌。当一切都昭然于天下时。她还怕什么。

    他已经不再属于她了。那么不管他过得好与坏。她梦中出现他的任何意外。又与她何干。

    于是。睡梦中的人只是一味地落泪。却连呜咽都沒有。

    林子航把人抱进怀里。并沒有出声安慰。他的心也在滴血。他不是要报复她。但是他不愿意再回到原点。从认识她那天开始。八年的时光消磨掉他全部的热情。他不是不再爱她。只是爱得越來越吃力。他看得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感觉得到她的不舍。可惜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心安理得地跟自己走下去。

    他曾经那么深切地想念她。他把她送他的情侣表偷偷做了调换。只为了自欺欺人地想像着她还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这就是当他发现手表不见了时。会跟所有人发脾气的主要原因。当时的他。差点以为手表丢了。就代表她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好在后來找到了。

    包括今天。她也被他找了回來。只是他却下了狠心。不可能再继续放纵她的任性了。

    第二天。秦雅芙终于醒來。看见林子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趴在在她的身旁。不由得一阵心疼。睡梦里。她恨他、怨他。可是当他真实地坐在面前时。她的心又如何能够安之若素。

    她忘记了询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在睡醒一觉之后能够看见他。感觉真好。

    秦雅芙伸手抚了把他又黑又硬又直的寸发。这个男人连头发都是坚硬的。性子上的决绝其实也挺可怕的。他原來对自己那么眷恋。现在居然只是静坐在一边陪自己睡觉。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并沒有被脱下來。看來他是真的要放下自己了。

    秦雅芙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是她的抚摸让林子航清醒。还是这声叹息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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