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两位写完了。就得收上去了。还得再穿起來呢。”

    “只有这些吗。”秦雅芙看到这一托盘的千纸鹤看似很多。但一穿起來也沒多少的。以饭店老板这么大费周章地做活动。似乎有些小題大作了。

    “不是。还有很多。这是我下午负责房间客人写的。之前來的客人们写完的都送去了。还有其他分店的。加起來。听说能挂满一阳台的窗子呢。”

    “哦。很浪漫嘛。”秦雅芙笑着接过服务员递过來的笔。在一只粉色千纸鹤的一面写道:“携如花美眷。度幸福一生”。另一面则是:“百世修同船。千世得共枕”。

    秦雅芙一时为这对夫妻的感情所动。竟忘记了生日祝福。写完后。才想起來。只得在鹤头处添了句:生日快乐。

    服务员满面笑容地接过丁言和秦雅芙写好的千纸鹤都放进托盘当中。再抬头问丁言:“先生要不要留下个联系方式。万一我们老板娘过來。好请两位见一见。我们老板娘人很和气的。”

    “不必了。”秦雅芙在丁言转脸征询自己意见时摇了摇头。“一切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这四个字是秦母劝女儿的话。却也是事实。就在刚刚。秦雅芙还想过应该想办法联系下这家饭店的老板娘呢。可是在写下那两句祝福的话之后。她还是决定放弃追查。因为她知道见一面容易。可之后呢。

    假如那个人真的是秦雅芙的小姑姑。同她见了面后。难免要牵扯到跟家人的纠缠。再接下來。是否会给小姑姑平静的生活增添麻烦。毕竟这么多年小姑姑不主动联系自己家人。并不是因为她不想见他们。而是她身上还有着解决不清的责任存在。

    于是。在丁言疑惑的眼神中。秦雅芙放弃了曾经动过的心思。快速张罗着走人。

    两个人缓步出了酒店。

    首都的夜景华丽、妖娆。美得不真实。这让一直生活在小城市里的秦雅芙既感欣喜。又有着小小的不适应。虽然來这里十几天了。大多数时候。她都只是站在窗前感受着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孤独。就如林子航所说。沒有他的相伴。不管怎样的美景都不能带给她快乐。

    “小芙。在想什么呢。”丁言不是很了解秦雅芙的心事。但对于她今晚的情绪变化看得分明。她似乎受到某种触动。却又极力回避开。

    “沒什么。我记得五年前跟子航來这里时。感觉这里的空气好像还比现在好些呢。”秦雅芙扯出个毫不相关的话題來。

    “是呀。北京的环境污染是越來越严重了。”丁言自然知道秦雅芙想的绝对不是这个。但她不说。他当然也沒权利再追问。

    两个人坐上车子后。丁言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商量道:“今晚的月色还算不错。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嗯。”秦雅芙还有些心不在焉。愣了下。别扭地说。“不用了吧。我回去还得学习呢。实在沒什么时间……”

    “就知道你得这么说。”丁言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颇为颓败地转过头望向窗外。语调伤感。“坦白说。这几年。我只是有个小小的遗憾。当初和她在一起时。一直忙于打拼工作。出來玩儿的时间不多。但北京的大小景点也算逛得差不多了。只是月坛公园一直沒得机会去。总觉得那里更浪漫些。便选了我们认识两周年的纪念日去看看。”

    秦雅芙保持安静地听他诉苦。

    “结果到了那天。我们刚走到半路上。就吵了起來。还是老生常谈的旧话題。唉……”丁言微微侧过來的脸上写满了落寞。“从此。月坛公园就成了我在北京唯一沒去过的地方了。”

    “坦白说。我也不打算在这里呆太久了。我妈又总是催我。或许再过个一两年。我就回去了。估计再难找到合心情的伴儿去那里了。”丁言苦笑着望向秦雅芙。眼里有着渴望。“小芙。我。我今晚忽然很想去一次。也算是圆个曾经执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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