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凑成了。我们两个都是独生子女。要‘二胎’也在国家规定之内。说起來我们的日子是不是最圆满的。我要是有你的想法。是不是就得天天担心天下会掉下个大馅饼來把我们砸死啊。”

    秦雅芙听到这话也是一怔。是啊。那么多过得好的朋友都很幸福。自己干嘛老想那么多呢。

    这时。丫丫手里举着一个芭比娃娃。带着哭腔跑了进來:“秦姨。芭比的脸被包包划伤了。怎么办。”

    “别着急。我來看看。”秦雅芙接过孩子手里的芭比。果然。芭比脸上有一条浅浅的划痕。虽不是很深。但它脸颊的光洁度总还是被打了折扣。

    “我就是想要把包包斜挎到芭比的脖子。可那个五星的尖一下子就划到了。”丫丫边委屈地讲述事情经过。边将另一只手里一直攥着的小包包在芭比脸上比划了一下。“就是这样划到的。”

    “哦。”秦雅芙应了声后。却再沒了动静。因为她的脑海里忽然灵光一现。她想起多年前那个遇险的夜里。那个先是抢了她的包。之后又要侵犯她的蒙面男人。就是被她用包上凸起的五角星伤到脸。才得以逃脱的。

    从那以后。那个人凶狠的双眼定格在她的脑海里。分明只一次的伤害已经够要人的命了。可她却还有着小时候一段一直宣称不记得的记忆存在呢。虽然她时常感觉当初的经历更像是一场惊心的噩梦。再加上后來又不断叠加的伤痛。甚至更多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哪些情节是真的。哪些情节是假的了。

    不过。当她看到那个男人隐约可见的仇恨目光时。她却可以肯定他是她无数噩梦当中真实存在过的。只是可惜后來她在医院再次遇到他时。因为当时的情况紧急、混乱。再加上她心系程煜。和不可遏制的恐惧心理导致。使她沒能记住那个人的脸。

    尽管印象模糊。可秦雅芙却还是感觉得到那个人对自己的威胁仿佛从未远离。

    “秦姨。秦姨……”

    “到一边玩儿去。这个娃娃坏了。妈妈有时间再给你买个新的就是了。别难过了。”周佳妮安抚着女儿。并把她打发出去。

    “雅芙。你想什么呢。出什么意外了吗。”周佳妮转回头问秦雅芙。

    “沒什么。就是想起多年前我也曾经有过一个类似的小包。上面也带着颗五角星。”

    “这么凑巧。难得呀。看來你和丫丫还是感情好。就连包包都选一样的。”周佳妮虽然感叹。却并不当回事。现在的包越出样子越多。她哪里知道秦雅芙的内心想法啊。

    “嗯。是呀。”秦雅芙点点头。却也不再往下说。

    饭后。秦雅芙又陪丫丫吹了生日蜡烛。许了愿。吃过蛋糕。丫丫才依依不舍地放她离开。

    临走时。周佳妮切了块蛋糕装好。让秦雅芙带回去给林子航吃。只为他沒能到來。

    秦雅芙好笑:“他那么大的人了。不爱吃这个。难为你有心了。”

    “那不一样。这是我们丫丫的生日蛋糕。他即使不能到场。也得跟着吃块儿蛋糕就当他也为丫丫庆生了吧。”周佳妮的理由充分。

    “好。你的心意我一定带到。”秦雅芙笑嘻嘻地点头。便跟着周佳妮的丈夫一起下了楼。

    周姐夫的话不多。人很憨厚。他严格按照老婆的指示。答应把秦雅芙送到她家楼下才行。

    不过。在两个人刚走到秦雅芙家的小区大门时。钱兵从后面追上來打招呼:“雅芙。你这是才下班吗。”

    “哦。不是。去朋友家了。钱哥也够晚的。是不是喝酒去了。”秦雅芙打趣道。

    “沒有。我只是去车站送我哥了。”钱兵的脸色带着些许的气恼。却又保持着平静。他转脸看到周姐夫。不动声色地转换了话題。“这位是送你回家的朋友吧。”

    “嗯。对。还沒给你们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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