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大家就都散了,只有三姨一家住在林家习惯了沒走之外,其他人大都是开车來的,赶回家中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就都不肯留宿了。

    送走亲戚们,林母就招呼妹妹和儿女们都休息了。

    林子航和秦雅芙自然还是回到二楼他们原來住的房间。

    上了楼,在刚刚打开房门后,林子航便迫不及待地抱住妻子,深深吻上她的唇,他可是隐忍一晚上了。

    “你知道什么是秀色可餐吗”林子航胡乱地啃着她的整张脸,哪里都舍不得放下,只在给她换气的功夫讲出心里话。

    “不知道”秦雅芙也只回答得出半句话,后面的自然又被他吞进肚里。

    “小妖精,你今晚的打扮太让我不放心了,以后,这件旗袍只许在家里穿,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知道吗”林子航蛮横地下了命令。

    “就你霸道,穿个旗袍还这么多的要求可是咱们还沒洗漱呢”秦雅芙一面推他,一面努力把后半截话说出來,“我今晚的妆化得很浓,不洗漱怎么休息”

    “先让我吃完,你要干嘛随你好不好”林子航虽是商量的语气,可手脚都不肯放松,两个人已经慢慢挪到了床边。

    “哎呀,你这个人太讨厌了”在秦雅芙被林子航推得坐到床头处时,手无意中划拉到床头柜上。

    “啪”地一声脆响,吓了秦雅芙一跳,忙回头去看:“是什么”

    “你的牛角梳。”林子航忙着去解她领口的盘扣,连头都沒抬,信口就答。

    “你怎么知道”秦雅芙好奇,边躲避他又凑过來的吻,边四处打量了下。

    她的心微微一颤,这个屋子中的一切都那么熟悉,熟悉到好像什么都不曾改变过

    “等等,子航,你等等”秦雅芙忽然叫停林子航。

    “干嘛啊”林子航正皱着眉头一个又一个,费力地跟旧时人工缝制的老盘扣奋战,“我真不明白过去的人是怎么生活的好好的一件衣服,除了穿着好看之外,把扣子设计得这么难解干什么”

    “我,我想知道,这个屋子一直沒变过吗”秦雅芙小心地问出口,因为他说的牛角梳是五年前春节的时候,简亦宁送给她的,是简亦宁的丈夫陈波去南方带回來的,真正的犀牛角制成的,说是可以做刮痧之用,或者沒事的时候多梳理头发,也能起到按摩头皮的作用,当时她正在婆婆家里住着,就在当晚试着梳了梳头发,后來就忘记带走了,一直放在床头柜上。

    估计婆婆也是感觉是她的常用之物吧,所以也沒给收起來。

    如果只是这一样东西沒动地方,还说得过去的话,那么其他东西就不对劲了,因为像梳妆台上的两本杂志,还有她以前随手放在窗台上的两个发夹,怎么可能过了这么久都沒有动过的痕迹呢哪怕是收到一起,放到床头柜里也更合理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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