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谐,直到现在,它们终于有了夫妻的感觉:一个粗壮,一个纤细,粗壮的自然是他,纤细的理所当然是秦雅芙。

    这么想着,林子航的斗志就更加顽强起来,他再过来时,便买来红绸布系在了两棵树的树叉上,系得很松,为的是即使将来树枝长粗,也能有生长的空间,红绸布用得极厚,极粗,也是为了能够多坚持几年,他总得保证在追回她后,还能让她看得到才行,那是他的一片痴心。

    “傻瓜,”秦雅芙叹了口气,“你成天说我傻,分明是你自己傻得可以,你一直是个行动派,却偏偏在树上迷信,什么是注定的?真的有注定的说法吗?

    如果真正注定了的东西,要么让我们不要相遇,要么相遇后,就不应该有分离,可既然什么都发生了,就证明一切皆有可能,只要咱们夫妻同心,什么都可以改变。”

    “有道理,”林子航笑了,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促狭地问道,“说吧,你来过这里几次了?”

    “五、六次吧,时间不一定,因为我得可着休息的时间过来。”秦雅芙不再隐瞒,坦白了她的行踪,原来,并不是只有林子航独自一人支撑着,她是默默前来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