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和前两天的不一样,而且还帮我倒尿壶,我还以为她爱上我了呢。

    安正走后不久,那名护士又来到我病房里,她一直保持着微笑,来到卧病床旁亲切的问道:“有没有感觉好点?或者有什么不舒服的?”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她又帮我掖了掖被子,然后就在病床旁坐了下来,看向旁边的水果,也不问我吃不吃便拿起一个苹果帮我削了起来。

    如果不是安正告诉我这是他请的陪护,我还真的会认为这护士是爱上我了,因为哪有护士做成这样的。

    小丫头长挺小巧的,典型的南方姑娘,皮肤白皙,五官特别精致,有一种周冬雨既视感。

    她一边帮我削皮一边和我聊了起来:“哥哥,多大呀?”

    这一声“哥哥”也叫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安正找的到底是陪护还是什么?

    我机械式的回道:“今年26.”

    “比我大三岁,”她停了停又问道,“听你口音你是本地人吧?”

    “是,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的吧?”

    “不是,我老家在贵阳,在重庆上的卫校,毕业后就留在重庆了。”

    “哦,你们做护士的,一个月工资挺高的吧?”我想打听一下安正请她花了多少钱。

    “不高,平均也就5000块左右。”

    “不能吧?像你们这种专业的护工应该不止这点工资吧?”

    她笑着回道:“是不止,但我经验不足,而且现在请陪护的很少,特别是在国家级医疗机构里,除非是在私人医院,那工资才高呢。”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想来也对,只有有钱人才找陪护,然而有钱人不会来这种甲级医院,大多都是私人医院,私人医生,私人陪护。

    我又向她问道:“那你怎么不去私人医院呢?”

    “我没有经验啊!别人不要我。”她笑着说,并没觉得多遗憾。

    “哦,那也挺好,在这里混点经验,以后再去私人医院吧!”

    我们聊着一些有的没的,我也在和她的聊天中得知,她也是单亲家庭,家里只有一个母亲,也被她接到重庆来生活了,母亲在当环卫工,现在租在猫儿口街,母女俩日子过得还行。

    也从她这里打听到,安正请她是五百元一天,但是这五百元落在她手上的顶多只有两百块。而且她说并不是每天都有陪护的,所以按她这么说,一个月五千的工资也差不多。

    有人说话,我的心情就会好很多,因为不会去胡思乱想。

    我们聊着聊着,病房门又被推开了,我下意识地向门口看去,进来一个穿着时尚打扮华丽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女人。

    一开始我还没认出来是谁,直到她摘下口罩后,我才一眼认出她来。

    “淼淼!你,你怎么来了?”

    我很不可思议,淼淼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住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