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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这句“因为你是我朋友”说出后,柳青忽然“哇”地一声大哭,紧接着向我转过身来,整个朝我抱了过来。她的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脖子,靠在我身上嚎啕大哭,也不知道什么刺激了她。
可她忽略了我还是个病号,我的头上还缠着绷带,我的头虽然能活动,可也经不起她这么折腾。
当她向我扑过来的同时,我的身体也瞬间失去了平衡,直接仰倒在了长椅上,我的头重重磕在椅子上。
“哎哟!疼……”我痛叫一声,“你快起开,弄疼我了。”
听见我喊疼,柳青才急忙从我身上离开,坐直了身子后又连忙来拉我。
我痛苦的道:“别动别动,我缓缓,缓缓……”
“对,对不起啊!我……”柳青慌张的道。
我抬手道:“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你能不能别那么激动,我说错什么话啦?”
她低头无语,像小孩儿似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我缓了好一阵才强忍着坐了起来,柳青转头看着我,一脸内疚道:“你还好吧?”
我稍微活动了两下脖子,故作轻松的说:“你还别说,刚才被你这么一压,我感觉反倒好多了呢。”
“不是吧?”
“真的,就好像我的脖子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然后落枕了,虽然刚才那一下很痛,可是现在好舒服啊!”
这个时候花园里散步的人挺多的,我们面前就有三三俩俩的病人悠闲地漫步着,我刚才这句话的话音刚落,面前这几位病友同时转头向我看了过来。
我愣了一下,还没明白他们为啥这么奇怪看着我,于是又快速的将自己刚才那番话重新梳理了一遍,这才发现最后那句话的确有点……
我又急忙扯着嗓子说:“我是说,脖子好舒服呀!”
柳青撇我一眼说:“你能不解释吗?你不感觉你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吗?”
“有什么解释不清楚的,不就是说错一句话么,我才不信谁大白天在花园里做那种运动!”
“什么跟什么呀?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柳青看着我,嗤之以鼻的说道。
我大手一挥,道:“算了,不说了,累了,扶本王回去休息吧!”
柳青倒是挺配合我的,站起来做侍女状,小声的说:“来吧大王,小青扶你回房就寝。”
我将手放在她的手上,她有模有样地搀扶着我向住院大楼走去。
尽管和这臭丫头半年没联系了,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令我心情愉悦,也不知为什么,反正每次跟她在一起我都能感觉到轻松、快乐的感觉,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
柳青将扶回了我病房所在的楼层,刚出电梯就看见邓莉在护士台问着什么,就见一名护士向我指了过来。
邓莉立刻回头看过来,急忙向我走来,带着一丝着急道:“向楠哥你去哪了呀?我到处找你。”
“出去走了走,病房太闷了。”
“快,你该打点滴了。”
我点点头,于是她也上来扶着我另一只手,于是她和柳青一人扶着我一只手,我瞬间感觉自己到达了人生巅峰,廊道里许多人都向我投来羡慕、诧异的目光……
其实我根本不用扶的,我又不是腿受伤,我是头受伤,再说现在已经好多了。
俩人将我小心翼翼地扶进病房的床上睡下后,邓莉就拿起旁边的输液的东西帮我输上了液。
我这才对柳青说道:“都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
柳青点了点头说了句让我好好休息后,便离开了病房。
邓莉也才问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