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甭跟她这种内分泌失调严重缺少性-生活的人多废话,我害怕她打我不成?”

    安正的话确实比较过分了,可恶却觉得十分爽,就该这么好好骂她一顿。

    白冰月最后也只是狠狠瞪了安正一眼,端起桌上那被没动过的咖啡泼向了安正。

    安正大怒:“卧槽!你个臭娘们,你是死了男人还是死了娃,臭女人敢泼我……”

    “行了行了,别跟她一斑见识了。”我一边拉着安正不让他冲动,一边抽出纸帮他擦脸上的咖啡。

    那白冰月已经离开了咖啡厅,安正还在气头上,大口喘息着说道:“你说说,她这种的不是提前更年期还是什么?我敢保证绝对没有过性-生活,什么玩意儿!”

    “哎!算了,一个女人而已,别跟她一斑见识了。”

    安正重重坐下,还嗤之以鼻的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来羞辱咱们的,我也总算感受到上次你被这臭娘们侮辱的感觉了。”

    我苦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的!如果有一天我们能骑到这臭娘们头上,看我不好好教训她,不是没有性-生活吗?老子给她找几个大汉轮番的干她!干到她爬不起来为止!”

    安正余气未消,我也不再劝他了,就让他发泄一下吧。

    因为我知道他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打击,自从他家破产后,他这半年过的生活可以说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心里也憋了很多气,我作为他的兄弟,也只有陪他发泄。

    我喝完了杯里的咖啡,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他还气鼓鼓的说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站起身来说道。

    我带着安正来到一家拳击俱乐部。

    门口,安正疑惑的向我问道:“来这里干嘛?”

    “让你好好发泄一下啊!”我笑笑说。

    “你让我打拳啊!”

    “对呀!走嘛。”我拉着他就往里面走。

    “我跟你打吗?”

    我指了指自己头上的伤,笑着说:“我现在可是病号,你不怕把我打死吗?”

    “那我打谁?”

    我用下巴指了指旁边拳击馆的沙袋,说道:“喏,沙袋,随你怎么打。”

    安正大手一挥:“没意思,走吧,回公司。”

    “别呀!我知道你拳头痒,去玩玩嘛,我就在旁边看着你玩,你就把沙包当成那个白冰月。”

    听我这么一说,安正顿了顿立刻说:“来,给我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