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就贵那一刻,我又回头看了一眼,一种伤感在心底蔓延。
也不知道自己在伤感什么,总觉时过境迁一切都在慢慢改变,曾经的人、曾经的事,都随着时间发生了质的变化。
我身边的朋友换了一拨又一波,女朋友也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我依然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依然没有一个能和我白头偕老的女人。
事实上,我挺孤独的。
路边,赵青青艰难地提着那只装满啤酒的包包,一边向路过的出租车招着手。
我回过神来走到她身边,从她手中将包包接了过来,我说:“我来提吧,看你那么费劲的样子。”
“你早就该来提了,真是一点都不懂的体恤我这个小仙女。”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打上车后,赵青青把地名告诉了司机。
到了地方后我才知道她是带我来长江边,我们下车后又穿过路边的绿化带,走了一条相当曲折的小道,这里又黑又难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
关键是赵青青还穿着高跟鞋,她直接脱掉了鞋子,像个女汉子似的抓着坡坎上的藤蔓往下走。
“你小心点啊!要不然把手里的花扔了吧!你这太不方便了。”
“不扔,打死也不扔。”
我无奈地摇摇头,拿出手机打开闪光灯为她照着亮,等她完全站下地后,我才将她包包挂在脖子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地一路跑了下去。
这路真是太难走了,重庆本身就是坐山中之城,所有的马路高楼都是建立在一座座山上,完全就是爬坡上坎。
终于来到了赵青青说的地方,这里有一块平底,四周都是半人高的杂草,空地上到处都是涂鸦喷漆,旁边的高架桥上也用喷漆写着某某爱某某某,看来这个地方不止赵青青知道啊!
“来,你来这边!”她站在离江边最近的一块礁石上,向我招了招手喊道。
我走过去,她便从我脖子上将包包取下来,然后将啤酒从包包里拿了出来,说道:“来吧!今天我们就喝个痛快。”
江风肆无忌惮地在耳边呼啸,耳边除了高架桥上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声,还有江水拍打着礁石的声音,还有江面上轮船的鸣笛声,一切都令人舒爽。
我闭上眼与赵青青一起坐在礁石上,一边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温热的风,一边将自己完全放空。
“啊……”
身边突然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我睁开眼一看,赵青青已经站了起来,她双手放在嘴边对着长江对岸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他还向我招手:“来,跟着我一起喊,特爽!”
“呵呵,你自己吼吧!”我没什么心情,独自仰头喝酒。
她用膝盖顶了我一下:“喂!快点啦!别扫兴。”
我也是相当无语了,只好站起来有气无力的从江对面喊道:“啊……”
“哎!你没吃饭吗?大声点!”
“不是,仙女姐姐,咱们别乱喊乱叫,要不然上路路过的人还以为我们在那什么呢……”
“什么呀?以为我们在打野啊?”
我无语地笑道:“仙女姐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直白?我服了……”
“快点啦!一起跟我喊,把心里的不愉快通通吼出来,就像我这样。”她继续怂恿着我。
我扭头看着她道:“吼可以,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哈?”
我转头看着她,正色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宋清漪在哪?”
“真的知道,我骗你以后就不来大姨妈!”
“那你告诉我吧!我保证会答应下周陪你去厦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