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给闻闻,看着这是啥东西?”
老男人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大婶后,沉默着将这白布给接了过来,凑到鼻下嗅了两下后,忽然变了神色,厉声问大婶:“这东西,你哪来的?”
“你别管我哪来的,你就告诉我这是啥东西?”大婶着急道。
“还能是啥东西,毒药呗!还是混了血的毒药!”老男人说着,两眼睛紧紧盯着大婶,质问道:“你老实说,这东西是哪来的?这毒药,可不是一般毒药,一般人弄不来的!”
大婶却一把夺过那块白布,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道:“问你个事,你咋那么多话,你爱说不说,不说我找别人去!”说罢,扭过身,就要走。
老男人咬了咬牙,将她给拽住了。
叹了一声后,老男人说道:“我滴个奶奶哎,我问这么多,还不是怕你惹祸嘛!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生啥气嘛!我说还不行嘛!”
大婶这才不走了。
老男人将这毒药名字报了出来后,大婶又问他,可有药医。老男人摇头,道:“中了这毒的人,一炷香内,基本上都得嗝屁!根本没药医!”
大婶先是心里一沉,但听到那一炷香三个字后,心里又忽然多了些希望。
家里那位,可是过了一夜了,都还活着。这说明,这毒还是有希望可以解的。
大婶又使了浑身解数,最终终于从这老男人这里,拿了两副解毒的药,匆匆忙忙的离了药店,回家去了。
大概是沈牧之真的命不该绝,这老男人本来只是敷衍大婶,随意给了两幅清热解毒的药,却不曾想到,大婶煮了药给沈牧之喂下后,没多久,他就吐出了一大团的黑血,而后神色就好了许多。到了夜里,他就醒了过来。
陌生的环境,让刚刚醒来的沈牧之,有些懵。
听到了动静进屋来的大婶瞧见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沈牧之,不由一脸惊喜,笑道:“你总算醒了。你等着,我给你炖了粥,这就取去!”说罢,转身又出去了。
沈牧之愣了一会神后,忽然知道了刚才这容貌陌生但声音有几分熟悉的大婶是谁了。
大婶很快就端着粥过来了,沈牧之接过后,说了一声谢谢。
大婶笑呵呵地回答:“其实我也没做啥,主要是你自己命大,挺了过来。”
沈牧之低着头,一边喝着粥,一边心里琢磨着这大婶到底有没有认出他。
这时,大婶又说道:“这几天,你就在我家住着,好好养伤,不用着急走。”
沈牧之嗯了一声。
大婶在旁边站了一会,估计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扭身出去了。
沈牧之喝了两口粥,就放下了。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简陋的摆设告诉着沈牧之,这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而那个大婶,不管有没有认出他,都是个好人。
他不能连累好人。
那个杨天宝的人,现在肯定满城在找他。如果他继续待在这里,迟早他们会找到这里的。
所以,他得尽快离开这里。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杨天宝的人,来得更快。
没等沈牧之从大婶这里离开,院子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大婶示意沈牧之到里屋待着,自己则朝着院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问:“谁啊!”
“是我!”院子外,传来了老男人的声音。
大婶愣了一下,旋即皱起了眉头,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还未看见门外人影,口中就已经抱怨道:“你这么晚了还来干什么?”这话刚出口,她一抬头,便瞧见了屋外的身影。
除了最前面那十分熟悉的老男人之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