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只是有所猜测而已。毕竟,人是不是我和师妹杀的,我们很清楚。既然不是我们杀的,人又死了,总不可能是自杀的,那么凶手不是贵门的人的话,那就只能是另有其人了!”沈牧之说着,抬眸看着齐老头,问了一句:“不知齐长老可知,这位大明剑宗的弟子可还有得罪其他人?”

    齐长老闻言,并未立马接话,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沈牧之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淡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