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聂北办理此案,宫内宫外禁军全部由你调动,反抗者,一律格杀。”

    李东楼面皮一紧,虚虚地抬眼,看了殷玄一眼,见皇上波澜不惊,说这话的时候眉梢都是风轻云淡的,他一时间就觉得皇上太可怕了。

    李东楼垂头,应道“臣明白。”

    聂北一直站在那里听着,听到这里,不由得也紧了紧脸皮,殷玄这是破釜沉舟了呀。

    聂北不语,等李东楼领旨下来,殷玄把他二人都赶出去了。

    等屋内只剩下了随海一人的时候,殷玄说“去把王榆舟传来。”

    随海这个时候已经木讷了,殷玄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是一点多余的心思都不敢想了,随海应一声是,下去喊王榆舟。

    王榆舟来了后,殷玄让他明日清早自己从家里动身,去大名乡,负责聂青婉一日三餐的药理,至于到了大名乡去哪里找他跟聂青婉,殷玄让他晚上等随海的通知。

    王榆舟眼眸转了转,心想,皇上要带婉贵妃去大名乡

    心中惊疑,却不敢问,只本本分分地应道“是。”

    殷玄喊他也没别的事情,就这一件事情,说完就让他走了,等王榆舟离开后,殷玄对随海道“晚上等婉婉睡下了,你去医房找冼弼和祝一楠,把婉婉剩下时日所用的药和纱布全部备妥,放到马车上去。”

    随海立马哎了一声,殷玄便什么都不再说,继续看奏折。

    聂北出了御书房后想了想还是折去了龙阳宫,他得问一问聂青婉,这事是怎么整的。

    这一个下午发生在御书房里的事情聂青婉都不知道,聂青婉在殷玄走了之后继续绣了一会儿荷包,然后就回寝殿午睡。

    进去之后才发现龙床被换掉了。

    站在新龙床前,聂青婉想像着殷玄一怒之下砸坏旧龙床的情景,大概像头暴怒的狮子,她默默地抿了抿唇,对同样看到龙床被换掉而露出惊奇表情的王云瑶和浣东浣西说“来更衣吧,然后打盆水,我洗把脸。”

    王云瑶回神,去给她宽衣。

    浣东和浣西分别去打水拿毛巾,再过来伺候她。

    等聂青婉洗好擦好,她就躺在新龙床上睡了。

    王云瑶和浣东浣西轻手轻脚地退出去。

    聂青婉睡了一小会儿又坐起身,穿了鞋子下床,去把绣篮子拿来,靠在龙床的床头一针一线地绣着那个没有完成的荷包。

    她凭心静气,专等聂北。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聂北就来了。

    谢右寒知道聂青婉在睡觉,不想通传,可聂青婉一直在听着门口的动静呢,一听到聂北的声音,她就搁下手中的半成品荷包,起身走到门口,对门外说“让他进来。”

    谢右寒抿抿嘴,看着聂北,很不友善地道“娘娘让你进去。”

    聂北没说话,推开门就进去。

    但是,在一脚已经跨进去的时候,谢右寒不阴不阳的声音跟着传来“早上来打扰娘娘的睡眠,中午又来,聂大人,你不觉得你来的太勤快而且时辰太不应该吗”

    聂北已经推开了门,而聂青婉就在屋内的门口站着,这么一来,聂北看到了聂青婉,聂青婉也看到了他。

    聂北听了谢右寒这话,冲聂青婉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仿佛在说“你怎么到哪都能惹桃花,这小子因为你而把我记恨上了。”

    聂青婉不理他,转身进了屋。

    聂北无奈,只得回头冲谢右寒说一句“你家娘娘都没觉得不应该呢,你倒是管的宽。”

    说完,一脚踏进去,还故意将门一关,将谢右寒气的又是一阵跳脚,心想,这姓聂的怎么这么不要脸他非得给皇上禀报这事不可让他老是来纠缠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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