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殷玄道:“朝堂上的事情也不能掉以轻心。”

    戚虏道:“明白。”

    殷玄把他在大名乡住的地址告诉给了戚虏,戚虏记下后,殷玄就什么都不再说了,挥手让戚虏下去休息,他回了龙阳宫。

    在寝殿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进去看聂青婉。

    聂青婉睡的沉,殷玄能很好地偷吻她的,但他唇上有药,着实不方便,又想到去了大名乡,他能彻底的得到她,他就忍着,没去碰她,只伸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又把她手上缠着的薄被给拿开,解了她的里衣带子,让她散些汗,却不开窗了,怕她着凉。

    殷玄坐在床沿看了聂青婉很久,直到困意袭来,他才起身去偏殿,洗个澡睡了。

    第二天寅时不到随海就来了,他在偏殿找到殷玄,殷玄已经起了,正在自己穿衣服,穿的衣服不是龙袍,而是一身蓝色的直裾,显得皇上很是玉树临风。

    随海低头瞅自己,他穿的也是直裾,颜色也偏蓝,但跟皇上一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贵族一个乞丐,一朵鲜花,一坨牛粪!

    随海泄气,好吧,跟皇上比颜值,他简直就是没事儿找虐,还是完虐的那种。

    随海上前去伺候,殷玄不让。

    殷玄自己穿,让随海去打水,等随海把水打来,却在偏殿里找不到殷玄了,随海怔了怔,搁下盆子,去了寝宫,果然在寝宫里看到了殷玄。

    殷玄正弯腰,小心翼翼地将聂青婉从床上抱起来,随海看着,四处瞅瞅,没瞅到王云瑶和浣东浣西,随海问:“皇上,王管事和浣东浣西还没来吗?”

    殷玄将聂青婉抱起来后就像对待刚出生的婴儿那样小心谨慎,亦不扰到她的睡眠,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目光温柔嗜骨却又充满了变态的独占欲,他说:“朕没说要带上她们,这几天,婉婉是朕一个人的,谁都不能分享。”

    随海心一惊,看着殷玄那目光里除了怀里的女孩外再也容纳不了别人的样子,他心想,大概可能也许不是因为皇上确实很需要一个车夫,他都极有可能会被皇上给一脚踹开!

    他是不是得感谢一下那个马车,让他有留下来的机会?

    随海泪呀。

    皇上你真的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能这么伤奴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