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很多,袁博溪拉着聂青婉的手,上下打量着她,泪眼盈盈,却又泪中含笑,说道:“见你气色好,脸色好,想必身体已经养好了,你从晋东王府离开的时候,娘可真担心你。”

    聂青婉笑道:“娘不用担心,女儿现在过的很好。”

    袁博溪道:“娘看见了,皇上很宠你。”

    想到皇上右脸上的惊心五指印,在看向女儿肿厚的唇,左右看了看,见华州、谢包丞、谢右寒、王云峙都在,实在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女儿有没有跟皇上圆房这样的话来,也没敢问皇上那脸是怎么一回事。

    倒是谢包丞,素来什么话都敢讲,他搓了搓手,问聂青婉:“郡主,皇上那脸上的痕迹哪里来的?不会是你给扇的吧?”

    华州抬手就冲谢包丞打了一下。

    谢包丞瞪他:“打我做甚?”

    华州道:“饭前不是说了吗,耳目众多,别在宫里头乱说话。”

    谢包丞嘿嘿笑道:“你尽管放心,若真是郡主打的,皇上没计较,就说明不计较了呀,我就只是好奇。”

    谢右寒也好奇,跟着问:“当真是郡主打的?”

    聂青婉哼一声,说道:“打一掌还轻了。”

    袁博溪吓的立马伸手去捂她嘴。

    华州蹙眉道:“你这胆子越发的大了。”

    谁说不是呢,当聂青婉亲口承认殷玄右脸上的那个五指印是她打的后,不光华州认为她胆子忒大了,就是袁博溪、谢包丞和谢右寒以及王云峙都认为她的胆子大出了天了。

    皇上都敢打!

    如此这般恃宠而娇,早晚会死的很惨。

    袁博溪是晋东王妃,可之前是一国之后,深知后宫女子太得瑟太招摇之后的下场是什么,她拉着聂青婉的手,苦口婆心地说:“你现在虽得宠,却不能太恃宠而娇,自古以来,女子以色侍君,色衰而爱驰,得宠的时候不笼络人心,不安已守份,大胆妄为,等失宠的时候就是千夫所指,众人都巴不得上去踩两脚,不会雪中送炭,你一个人在宫里头,娘实在是忧心,你当谨记娘的话,切勿再这般放肆。”

    聂青婉挺乖,认真地道:“女儿记下了。”

    袁博溪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女儿是个听话的,应该拎得清轻重,她挺欣慰。

    又说了一会儿话后,袁博溪累了,从昨天就赶路,舟车劳顿,没能睡上一个好觉,今天赶到皇宫也没停歇,刚刚饭也没吃饱,浑身都不舒坦,她道:“我歇一会儿,你们年轻人去说会儿话吧。”

    聂青婉见她累,也不打扰她,带着华州、谢包丞和谢右寒以及王云峙走了。

    他们几个人一走到无人的地方就叽叽喳喳开了。

    谢包丞一脸崇拜地看着聂青婉,说道:“郡主,你真是我的偶像,皇上都敢打!”

    华州又朝他头上拍一掌。

    谢包丞这次不回瞪他了,笑着摸了一下头,双眼亮睛睛地看着聂青婉,好像此刻的她在他眼中变成了巨人,那眼中的神情看的谢右寒直蹙眉头。

    谢右寒伸手,将谢包丞拉过来,说道:“哥,你这样会吓着郡主。”

    谢包丞道:“郡主连皇上都敢打,如何能被我吓着,你尽瞎说。”

    他说着,又想朝聂青婉跟前凑,却被谢右寒拽住了胳膊。

    谢包丞想着自己的二弟心仪郡主,那他就给他挪个地吧,谢包丞顺势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一个凉亭的柱子上,左右欣赏宫内的风景。

    谢右寒看着聂青婉,说道:“一月不见,显得漂亮了。”

    聂青婉跟谢右寒不熟,没办法与他做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样子,更加没办法像以前的华北娇那样与他打趣热闹,以前的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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