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个字作为下一步的引字,砍的那两个字不能含前一次出现的那一个字,不然也是犯规,而且指头一定得与字数相同,错了也要受罚。

    反正就是一个字,两个词,三个词这样交替变化,说出来的字的个数须得与伸出来的指头一致,到三就要砍掉两个字,到二就要往上加,变成一了,就继续往后加,加二或加三,随意。

    这样的益智连拍游戏一旦玩上就会上瘾,因为谁都不想输。

    华北娇以前是经常玩这样的游戏的,可聂青婉从来没玩过,好在,她聪明伶俐,一开始没敢加入,看了两圈后就完全明白了,开始抢赛,她一上场,王云瑶也跟着上场,袁博溪看着心痒,也加入了游戏队伍里。

    原本三个大男人玩的挺没劲,后来又加入了三个女人,游戏就变得烈火朝天。

    亭子里时常传来笑声、闹声,还有幸灾乐祸的声音。

    一会儿:“右寒,你又输了,你这不行呀,老是给郡主放水,该打。”

    一会儿:“郡主,你也太狠了,这个字如此刁难,你让我们怎么接?”

    一会儿:“哈哈哈,终于把郡主你给逮着了,来,给你画一络胡子,保准把皇上吓的心一哆嗦。”

    不用看,说这话的一定是谢包丞。

    殷玄站在树影遮挡的亭外,听着里头的笑声,闹声,里面还夹杂了聂青婉的咒骂以及大笑,偶尔还有几声她输了不要脸地扯皮耍赖的声音。

    殷玄默默地抿了抿唇,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什么滋味都有。

    原来她也有这样的童性。

    殷玄提步,沿着一排树影,往凉亭走去。

    华图在后面跟着,真是着急呀,这些人,想玩等出了宫再玩不行,没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他们在这里胡闹吗?

    华图很想弄点响动出来,让那些人警醒些,可皇上就在前方呢,旁边跟着随海,后面又不远不近地跟着李东楼,他哪敢做小动作。

    如此一来,殷玄刚走过树影,能一眼瞧见那个凉亭了,就看到一幕让他十分不爽的情形。

    聂青婉正被谢右寒环着,嘟着嘴,一副不乐意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任由她身后的男人给她的头上插了两片绿叶子。

    堪堪正正插在他出龙阳宫前,为她插兰花的那个地方。

    那么一刻,殷玄深深地觉得他的领土被别人侵犯了,他寒着脸走过去,众人一惊,慌忙退身行礼,谢右寒也赶紧退离开聂青婉,垂头行礼。

    殷玄满身煞气,目光阴沉可怕地盯着聂青婉头上的那两片叶子,手一伸,拔了,辗碎。

    当粉末从殷玄的手掌心里飘下来,谢右寒心一惊,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他只想着快乐了,压根忘了,如今的郡主,已属皇上的女人了。

    聂青婉轻蹙眉头,看了一眼殷玄怒气极盛的脸,说道:“玩游戏输了,这是惩罚,与冒不冒犯没有关系,你别怪罪谢右寒。”

    殷玄看向她的脸,漂亮的嘴唇上方,鼻子下端的位置,也被他们贴上了树叶,两边对开,跟个八字胡子似的。

    殷玄骤然一阵无奈,伸手将那两片叶子拿开,环着她的肩膀说:“如果真喜欢玩,下次朕陪你玩。”

    聂青婉道:“就这会儿无聊,打发打发时间。”

    殷玄低低地嗯了一声,余光扫向谢右寒,三分阴沉三分凉寒还有四分杀意,可他没有治谢右寒的罪,也没有口头责骂他,就如同聂青婉所言,这只是游戏,他若在这里计较,显得太小肚鸡肠也太没品,他虽然极讨厌别的男人动她一分一毫,可也不会惹她不快。

    再者,他若真要动谢右寒,也不会在这里。

    殷玄搂紧聂青婉,对华图道:“时候不早了,晋东王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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