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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再加上父亲取城外山泉水蒸煮后再进行后序的工序,母亲便说,不若改做山泉香。

    也就是从那以后,此香才定做了‘山泉’二字为名,再无更改。”

    他拈着指尖想了须臾:“那大概是我十岁时候的事情了,你那时候还小,奶娃娃一个,当然不知道这些。”

    等说完了,他看着温桃蹊脸色竟隐约发白,沉声叫她:“你怎么了?”

    陆景明心道不好,咳了声:“她一大早起来,跟着徐夫人和林姑娘出门去玩儿,我跟她说你后半天就到京,她从外头回来就开始忙着给你收拾院子,又叫备饭菜热水,不知道弄折腾了几回,说她也不肯去歇着。

    你这一路也累了,不如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

    温桃蹊撑着镇定,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好半天才扯了个笑:“二哥去沐浴过就休息吧,热水我叫人早备下了的,明日我陪你到齐家去见一见齐家兄长,这些日子在京城,都是人家照顾我,你既来了,不登门拜访,叫人家说咱们家的孩子不知礼数的。”

    温长玄觉得一定没这么简单。

    她的脸色,可不像是累着了而已。

    她分明有心事。

    温长玄黑着脸,到底还是起了身,一面往外走,从她和陆景明身边路过时,顿了顿脚步,看看陆景明,又低头看她,低叹一声,声儿也有些闷:“长大了,有了心事,也学会瞒着自家哥哥了。”

    温桃蹊浑身又一僵,好在温长玄没再多追问,提步出了小书房,径直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她才松了口气,小脸儿彻底垮了,眼尾红红的。

    陆景明心疼,去揉她头顶:“别哭,你信你父兄,是没有新错的,这一切……”

    “这一切,都与我爹无关,我爹没有害人,更没有夺谁家香方。”

    她尾音嗡嗡,一抬头,眼底水汪汪一片:“山泉香就是我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