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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蘅秀眉皱起来,拧巴到一起去:“来了京城这么久,整日里吃喝玩乐,也认识了些朋友,可轻松的日子只怕到头了。”

    徐月如板着脸,去捏她手心儿:“什么就到头了?又胡说。外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人就在京城,京城纷争乱起来,我身处其中,怎么独善其身呢?”林蘅抿着唇笑,“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替哥哥担心。”

    “你也不用替他担心。”

    徐月如长叹了声:“选皇商的事儿,年前总要敲定的,说不得,朝廷急,要不了几天,就得选出一个来。林月泉在京城没有根基,冀州侯府离开京城这么多年了,真比起来,未必比不过。”

    “你也不用想着,你哥哥来日头疼,麻烦缠身。”

    “等日子久了,你就明白了。”

    “从他高中入朝,到他娶我为妻,他一直都身处漩涡,抽身不出来的。”

    “你呀,现在比原来好多了,但还是小心过了头。等将来你嫁了谢喻白,这样的事情更少不了,时间久了,你也就习惯了。”

    林蘅的小脸儿一下子就红透了,推了林月泉的手一把:“说着正事儿呢,怎么又拿这个打趣我呀。”

    “这怎么是打趣?”

    徐月如不大高兴起来:“你长大了,总要嫁人的,从前在林家,在张氏那恶妇手上耽误了,你这年纪,议亲不是早就该的事儿吗?”

    自从上次画舫上,她和谢喻白深谈过一次之后,林蘅对谢喻白的态度,和软了很多。

    谢喻白偶尔还是会带了东西到齐家去送给她,她也会在知会了齐明远和徐月如的情况下,同谢喻白见上一见,说几句话。

    温桃蹊上次说,如今看着她和谢喻白,真是叫人想到岁月静好。

    连谢喻白自己也说,外面烦心事情那样多,可只要想想她,见到她,就什么都不觉得困扰了。

    他有再多的疲惫,只要有她在,他也能觉得一身轻松。

    时间久了,说不心动,是假的。

    只是她仍有犹豫而已。

    徐月如想了想:“上次在画舫,你和谢喻白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的。”

    林蘅眼睛一闪:“你们偷听呀?”

    徐月如难道看她呆呆的模样,扑哧一声笑出来:“怎么是偷听,你同谢喻白两个人在船舱里,我真放心的拉了桃蹊走不成?”

    林蘅小脸儿一垮:“嫂嫂。”

    她是撒娇的语气,徐月如越发笑的开心:“你就是想太多。你上次那样跟谢喻白说话,他后来不还是总来找你吗?可见他是不在意的。”

    “他不在意,我自己心里却过意不去。”林蘅无奈叹气,“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当然晓得,他是一颗真心在我身上,他也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可是嫂嫂,正因为如此,我才不知道自己如今对他,究竟是感动更多,还是喜欢更多……”

    “两个人在一起,感情本该是最纯粹的,现如今夹杂了别的东西在里头,他又知道我心里……从前是有别人的……”

    “你是怕以后,他跟你秋后算账不成?”

    “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怕什么!”

    徐月如在她肩头上拍了一把:“有我们给你撑着腰,你怕什么?你心里过意不去,可他是心甘情愿的。你如今不敢迈出去这一步,又舍不得放开他的手,蘅儿,这样才是最不该的。”

    “我不是——”

    林蘅猛然一惊,头皮发麻:“我不是要拖着他的。”

    “我知你不是,可旁人看着,又怎么样呢?”徐月如摇着头劝他,“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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