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心中不解,但还是乖乖的点头,“记住了。”

    “回去吧!”他轻声吩咐。

    靳月转身就走,想了想,又折回来,满脸狐疑的问,“那个……桃花楼到底是什么地方?是酒坊吗?专门卖桃花酒的?”

    娇眉微蹙,长长的羽睫半垂着,她想着,之前傅云骁报了一串花名,难道……是卖花的?

    骤听得傅家两兄弟,忽然大笑。

    靳月猛地抬头瞪了他们一眼,似有冷冽的风从面上拂过。

    傅九卿凝眸瞧她,口中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呵,很轻很轻,却足以让她听得清清楚楚。他往前迈了一步,愈发靠近了她,唇角微挽,似笑非笑。

    “你对桃花楼很感兴趣?”他淡淡的问。

    靳月脊背发寒,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随口一问也不行?

    “不感兴趣,我不喜欢桃花。”靳月往后退了两步,狠狠瞪着捂嘴憋笑的傅云杰和傅云骁,撒腿往外跑。

    嗒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是消失在光亮的尽头。

    傅九卿唇角的笑意渐无,转身冷睨坐在墙角的两兄弟,目光沉冷阴郁,仿佛要将二人生生冻住。

    闷闷的笑声,彻底消失。

    傅云杰和傅云骁各自别开视线,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病秧子,性子阴郁至极,又因着爹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府中的人,哪敢寻他的不痛快?别看他病怏怏的,折磨人的手段确实……

    二人不约而同的喉间滚动,脊背隐隐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