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月瞪大眼睛,“离魂阁的人,杀回来了?”

    “是!”虞戍阳点头,“挟持了燕王妃,要求燕王把靳统领的脑袋交出来!那时候,燕王府的人也曾犹豫过,犹豫过……”

    虞戍阳望着靳月,眼中散着些许火光,淡淡的,却泛着血色猩红,“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杀了靳统领?”靳月只觉得心头钝痛,“可她为了燕王府办了这么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又不是牲畜,说杀就杀。”

    “寒心之处,正是如此。”虞戍阳双手叉腰,仿佛有些懊恼,狠狠的挠了挠头,“她单枪匹马的闯了匪窝,杀光了歹人,救出了燕王妃。那种勇气和魄力,我都未必敢、敢面对这么多,穷凶极恶之徒!那一战之后,她足足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月,浑身是伤。”

    “咔擦”一声响,靳月猛地低头望着手中树枝,竟是用力过猛,连树枝都被折断了。

    呵……燕王府!

    “这是在她被选为小王妃之前,还是之后?”靳月低着头问,将掰断的树枝,默默的清理干净。

    “你都猜到了,还需要我解释什么吗?”虞戍阳继续往前走。

    霜枝赶紧将手中的树枝递上,“少夫人,给!”

    靳月愣愣的接过,眼眶有些发红,鼻子酸得厉害。

    那算什么?

    大概,算施舍吧!

    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说明燕王府没有恩将仇报,而是仁义至极,感念救命之恩将一介奴仆变成了儿媳,传出去真是仁义的典范,世人的楷模。

    此前犹豫不决,此后当机立断。

    果然是一手好棋!

    “少夫人,您别想太多。”霜枝低声宽慰,“这些都是过去的事儿,咱们现在是来找王家命案的线索,您说是不是?”

    靳月先是仲怔,俄而脑子瞬时清明起来。

    对,对!

    “京都城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这事,后来靳统领成了小王妃,便无人再提个中内情。”虞戍阳指了指不远处的位置,“那里有个捕兽夹,你莫走过去,免得伤着。”

    “捕兽夹?”靳月眼前一亮,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去。

    “哎哎哎,小心小心!”虞戍阳急了。

    只听得“吧嗒”一声脆响,捕兽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合拢,树枝的末端,瞬时被夹断。这若是脚伸过去,只怕是连骨头都能断在里头,动物从此处经过,必定难逃一劫。

    “这里的捕兽夹,是否都是附近的猎户布置的?”靳月蹲下来,仔细瞧着捕兽夹的位置,用断裂的树枝轻轻拨开捕兽夹附近的落叶。

    虞戍阳点头,“往常也都是搁在这些地方,不会往主路那边延伸,毕竟也怕伤着人。”

    “你们是如何发现的?”靳月仰头望他。

    虞戍阳指了指书捕兽夹不远处的小树,“看见树干上的红点了吗?那就是危险的意思。动物看不懂这些印记,这些印记是专门留给,过路之人看的。”

    “原来如此!”靳月唇线紧抿,俄而又眉心紧皱,“这不是连环夹,说明附近的猎物不多,要么就是有大个的在占地盘。”

    “少夫人,您还懂这些呢?”霜枝诧异,握紧了手里的树枝。

    靳月站起身,环顾四周景物,“我以前在衡州的时候,悄悄的跟着附近的猎户上过山,看着他们埋捕兽夹。猎物多的地方,用的连环夹,不多……就说明附近的猎物,要么被赶尽杀绝,要么就有个大块头占了地盘。我看这里的地势,倒像是后者!”

    “大块?”霜枝瞪大眼睛,紧张的靠近明珠,“明珠,你说会是什么大块头?”

    “狼和豺狗都是成群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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