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自问不是什么受虐狂。
离开医院时，不经意间通过镜子照了照自己现在的长相，吓得那叫一个肝胆俱裂。
试问，就自己现在连亲妈都认不出的脸，不信一个小女孩能认得出？
“呜呜呜……”
小女孩经张凡这么一吼，突然哭了。
那委屈巴巴的模样，看的张凡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别别别！如果你想要钱，我……”
张凡准备掏钱。
手放到屁股上，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绷带，其余都是真空。
没办法，只好蹲下身子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呜呜呜……我叫……我叫楚晴晴……”
楚晴晴？
张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既然是来认爹，加上周围没有大人跟随。
那不是离家出走，就一定是个要饭的。
关键小女孩的衣着，压根就不像要饭的。甚至还能看到脖子上带的精致项链。
突然，张凡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项链。
乖乖，居然还是铂金的？！
这当家长的何止是心大呀？简直就他妈一二百五！
幸亏遇见的是自己。
要是遇到心生歹意的家伙，那还得了？
楚晴晴揉了揉哭红的双眼，楚楚可怜的盯着张凡。
好半响才委屈巴巴的回道：“我的妈妈，叫做楚子婧。”
“喔，楚子婧？这名字貌似有些耳熟……”
张凡下意识的喃喃道。
只是下一秒，脑袋“轰”的一声像是彻底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