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低下了头,双手用力一推,史辛的狼吻便吻在了她秀发上。
史辛被蔡琰推开,大喊可惜,但他也不敢再迎难而上,这次亲密接触已经是自认识蔡琰以来最过分的一次,保不准一本正经的蔡琰会有什么反应。
偷眼望向蔡琰时,只见她脸颊红霞满天,头低得不能再低,膛起伏,手却在不断地颤抖。
“糟了,这次好像有点不对劲。”史辛知道闯了大祸,脑筋急转,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琰儿,我……”
蔡琰突然抬高了头,脸色由红转白,紧咬嘴唇,努力让满眼泪水不要落下,样子凄美又决绝,“师兄,琰儿迟早是你的人,你刚才说的生死相随,其实真的就是琰儿的真心!但如果你认为这样就可以随意轻薄琰儿,那就错了。”看到史辛要说话,蔡琰摇摇头,示意先听她说完,“如果你认为你对属下的那些聪明才智能用在琰儿上,那就更加大错特错了。琰儿跟师兄在灵宝派朝夕相对,虽说不能对师兄的格了如指掌,但也自认为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师兄的人。你刚才那一声长叹,难道不是想狡辩?”
蔡琰说到这里,眼泪终于像断线珍珠一样落了下来,我见犹怜。史辛鼻子一酸,心中一痛,伸手握住蔡琰的手,哽咽道:“琰儿……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啦!”
看得出史辛毫无轻薄之意,蔡琰这次并没有挣扎,任由他握住小手,心中一软,叹气道:“师兄是否觉得琰儿不识抬举,不懂趣”
史辛吓得连忙松开了手,急急道:“不不不,琰儿很识抬举,很懂趣,是师兄的错。”
蔡琰见他表惶急,这次的警告应该凑效了。她擦干泪水,浅笑着啐了一口,“又来胡说,我懂什么趣?”
史辛挠头,尴尬道:“好像又说错话了。”又无奈地叹息一声,“琰儿厉害啊,你师兄我面对千军万马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如今却被你收拾得贴贴服服,看来婚后有的是苦受啊。”
这是史辛的心里话,蔡琰掩嘴而笑,模样又变得憨无比,看得史辛心痒痒的,但始终是不敢造次。
两人说说笑
笑,史辛陪蔡琰回去典藏室,不想走到半路被一人截下。史辛认得,这人是史阿从圣教为数不多的人才当中精选出来当助手的,叫马。其实史阿的助手有两人,另外一人叫秦剑。
马是个瘦瘦小小的青年,二十岁左右,长得除了比普通人精明些之外,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史辛不得不佩服史阿选人的眼光,做刺探工作的,当然不能选面目英俊,材高大的人,一眼就让人认出来了。马这种人随手抓都一大把,在人群中最容易被埋没,方便隐蔽。
马先是向史辛和蔡琰问安,也不过多说话,低声道:“大护法,圣女,我们经过一个月的调查,终于查到些眉目,王大哥让我来找你们,前往一观。”
此时史阿还没恢复真名,依然用“王可”这个名字,因此马还是以“王大哥”相称。
史辛心中一,抬脚就走,边焦急问道:“什么眉目?怎么没听见大哥说起?”
“王大哥说,大护法事忙,没完全确定之前,先不要打扰你。事是这样的,我们来回洛阳和长安,暗中打听张让的消息,开始的时候,毫无所获。你知道,时隔多年,张让又是颇有争议的人,相关人等但无意中我们找到张让的一个邻居……”
史辛心想:无意中应该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吧?史阿一心为我,而且毫不居功,真是个好大哥。
“其实也不算邻居,就是此人住在街口,张让住在街尾。好教大护法得知,一般有份的太监,除了在宫中有居所之外,宫外也有府邸,但一般都不会太大,养些小妾养子之类的,也好老了之后有个依靠。这个远邻无意中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当年张让被满门抄斩,但唯独漏掉这个街尾小屋子里的养子,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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