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只是父亲一直卧床不起,只好失望而回。”
“公嗣,你老实回答我,我到底得了什么怪疾?我……我是不是快死了?”
说到这里,刘备再次泪目。
刘禅不答,只低头不语。过了良久才道:“没有的事,父亲很快就好了,不要乱想。你看,这不是精神了很多了吗?只要你每天按时服药,病很快就好起来了。”
“你胡说!”刘备突然坐了起来,双眼发出异光,咆哮道,“二弟三弟与我情同手足,就算丢了豫州,他们也不会置我于不理。是不是你从中作梗,不让他们回来?还有,每次服药后我的精神变得无比亢奋,但丹田内的真气空空如也,肯定是你的药有问题。”
刘禅被一向严厉的刘备吓了一跳,圆滚滚的身体跌落床下,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正待说话,忽然醒悟到旁边还有个丫鬟,挥了挥手把她赶出去。
丫鬟也被刘备吓得花容失色,匆忙地躬身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刘备鼓风机般的喘息声。奇异的是,刘禅并未伸手去扶,只抱起双手看着他,圆脸上似笑非笑。半晌之后,他觉得站累了,在桌子旁坐了下来,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品起了茶。
如果熟知刘禅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自然会大吃一惊,弱智儿也会做出这种表情?还是在父亲的病榻前?这分明是一个冷血的,心机深沉的人才能做得出来的事。
刘备依然清醒,他忽然冷笑起来,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