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附近的军士一哄而散,只剩下几人使劲拉着张飞,慌张地叫着:“完了,完了!敌军知道关将军的事了。三将军,我们快点逃吧。”

    张飞照样掩住嘴巴,好不容易才让不笑出来,在士兵的掩护下急忙逃窜。祭祀用的纸钱,白幡,符箓等散落了一地。

    这还能有假?

    锦帆营士气高昂,甘宁解开腰带上的铃铛,铃铃的声音在夜色中振奋人心。

    “杀啊!”

    与文鸯齐头并进,领着锦帆营杀进军营,边冲边放火。

    进了里面,却发现每隔一丈就竖着一条大型的木柱,不止骑兵难以同行,还严重妨碍他们放火。

    事实上,这里军帐少之又少,根本就没什么可以放火的地方。

    “这里怎地如此古怪?”

    锦帆营的速度降到最低,只能把手里的火把朝远处的军帐抛去,根本就打不到目的。

    更奇的是,在他们还没到过的地方竟然起火了。

    不止起火,还有人齐声呐喊:“不好啦,敌袭,敌袭!敌人攻进来了!”

    火势随着呐喊声一起,还真像被攻进来的样子。

    甘宁再傻,也知道中计了。

    “大家调转马头,随我冲出去。”

    但谈何容易?

    早有一队长戟兵从暗处转了出来,由一员身材高挑的将领带着,闷头向这边杀来。

    “张郃在此,甘宁匹夫中我军师妙计也!快快受死吧!”

    这是张郃新组成的大戟士,也许因为脉器太长,不适合单挑作战,但对于勾马脚这种事情却是拿手好戏。

    张郃很快就赶了过来,指挥着大戟士开始勾马脚。

    现场战马的嘶鸣声、倒地声,以及锦帆营军士的喝骂声、惊呼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再伴随着断肢鲜血落了一地,场面极度血腥。

    这可是甘宁视之为兄弟的伙伴啊,他的心随着这一声声的惨叫被撕得支离破碎,脑袋瞬间被怒火充满。

    “艹你奶奶的,老子跟你拼了!”

    红着眼睛跃离战马,对着张郃就是一刀。

    张郃时刻注意着甘宁,他的巧变戟够长,忽地从地下抽出,戟头的弯钩已经勾向了甘宁。

    要是甘宁不放弃砍杀自己,首先就会被弯钩勾中。

    哪料甘宁不管不顾,嘶的一声,衣服被刮破,紧跟着就是兵器入肉的声音,倒勾已经刺进他的后背。

    砰~

    仓促之间,张郃只能以巧变戟的末端挡住飞速而至的锦帆刀,依然挡不住其威力,被砍到肩膀上。

    两道血箭同时喷出,甘宁和张郃先后受伤。

    甘宁在空中连续打了几个空翻,掉在地上。

    而张郃也捂着肩膀,后退三步。

    “这甘宁竟如此悍勇!”

    张郃始料未及,动作有些变形。

    甘宁深呼吸一口气,蹂身而上,狞笑道:“张郃,慌了?还没完呢!”

    文鸯也已跃下地来,与甘宁围攻张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