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

    李傕和张济异口同声道:“军师,叫你呢!”

    这两人又怕李儒把他们派出去,于是先下手为强,把对方的嘴堵住。

    对面的情形相当诡异。

    一个士兵拿着一条条幅站在偌大一个营口内,旁边空无一人,不停叫着李儒的名字。

    李儒铁青着脸,沉吟未决。

    去吧,怕有危险。

    不去吧,又怕被人嘲笑没胆色。

    旁边的李傕和张济不断催促,带着亲兵起哄,明显在报复。

    李儒瞪了他们一眼,一狠心,走了过去。

    阴鸷的眼神不断扫视,意念开到最大,确保军营前真的只有一人。

    小心翼翼地从士兵手上接过条幅一看,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小心埋伏!”

    李儒霍地抬高头,发现送信的小兵已经离开。军营里面黑沉沉的,散发出一种阴森森的气氛,说没有埋伏都没人信。

    但想深一层,有埋伏也不会说出来啊,诸葛亮又不是傻子。

    一定是虚张声势。

    但万一真的有呢?

    回去之后李傕和张济肯定会问我,“军师,那条幅写的什么”我答“小心埋伏”四个字。

    然后就真的中了埋伏,那我岂不是世间第一蠢人还怎么在阵营里立足

    李儒突然感到很头痛,要说李傕和张济让他尚持怀疑态度的话,现在的他更是迷惑不解。

    边想边回到伏兵处,眉头依然是皱起的。

    李傕和张济果然靠了过来,伸长脖子看向李儒手上的条幅,却被李儒一把藏了起来。

    “军师,那里写的是什么”

    “对啊,对啊!”

    李儒心塞,“这两个厮果然问了,我该怎么回答?”

    “军师”

    “军师你怎么了军师?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李张二人呱噪不停,把李儒烦得脑袋嗡嗡直叫,忽然一咬牙,大喝道:“够了!”

    把两人吓了一跳,立时闭嘴。

    李儒瞬间红了眼睛,“全军听令,进攻,进攻,给我杀进去!”

    大军得令,随着李儒杀了进去。

    李儒不是洞悉了诸葛亮的意图,而是感到智慧受到了践踏,变得失去理智。

    但任谁碰到这种情况,都很难下这个决定,李儒只是运气差了一点罢了。

    当然,李傕和张济也“功不可没”。

    进了里面,李儒下令把挡在眼前的障碍物搬走。

    很快就来到张飞等人的伏兵处。

    炸雷般的喝声忽然响起。

    “李儒,俺军师早救告诉你小心埋伏,你依然一只脚踏进来,简直是蠢狗一条,哈哈哈!”

    张飞嘴边还淌着美酒,敞开胸膛,丈八蛇矛往李儒一指,尽情讥讽。

    周围哗地一声,伏兵尽处,把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李儒惊出一身冷汗,手上一颤,条幅掉下地来。

    惊惶中的李傕和张济不可避免地往地上看去,条幅上面分明写着四个大字。

    “小心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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