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名士兵,居然还打赢了!?」

    「哼,那是他们自找的!」

    此刻,见彭虎拍着胸脯发誓为真,何飞被吓了一大跳!赶忙掏烟递给彭虎,随后又亲自替其点燃香烟,倒是李天恒震惊之余好奇满满,故而伸长脖子在旁问道:「对了彭哥,既然你和对面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回去后又是怎么解释的?还有,你就不怕对面士兵出尔反尔,把这件事捅出去?」

    「切!这还能怎么解释?」

    见李天恒有些关心事后发展,叼着香烟,彭虎大大咧咧继续说道:「你小子没在军队待过,所以规矩什么的你肯定不知道,其实世间有很多事并非如表面上那样永远上纲上线严格实施,某些情况下,大家都知心知肚明,而一个希望被众人拥戴的领导也肯定知道该如何处理问题,在得知我被「越境毒贩偷袭打伤」后,我顺利修养了两个月,期间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至于对面那伙毛子……」

    「嘿嘿,一群人被一个人揍成那样,你说他们有脸对外宣扬吗?就算他们彻底‏​​‎​‏‎‏‏‎‎​‏‏‎‎不要脸的把事告诉了上级长官,如此丢脸的事也注定会被压下,丢人,实在是丢不起那人啊!」

    「不愧是彭老弟啊,不单白白暴打了对方一顿,关键对方还有苦说不出,只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高,实在是高!来来来,彭老弟我敬你一杯!」.

    见彭虎洋洋自得自我吹嘘,果然,陈水宏适逢其会在旁夸赞,竖起拇指的同时立即敬酒,继而上演了一波官场才有的溜须拍马,不过,待与胖子互相碰杯一饮而尽后,许是酒意上涌导致了大脑神志不清,好似想到了什么,喳了喳嘴,彭虎突然话锋一转,然后朝陈水宏提了个过往问题:「啊,对了老陈,我有件事想要问你,记得当时你从医院跑回旅馆的时候曾抓过我衣领,期间还不断张嘴,好像要说些什么?可惜还没说完你就晕了,既然如此,那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吧?还有,当时你和赵平在医院都经历了什么?明明伤势严重的你又是如何成功逃脱的?快,赶紧说来听听。」

    寂静,沉默,鸦雀无声。

    就好像现场突然冒出台能屏蔽声音的机器似的,彭虎话音刚落,原本热闹的广场氛围瞬间哑火,除何飞摆出幅洗耳恭听的好奇姿态外,余者无不表情微变,同时纷纷侧头看向赵平,其后目光便在眼镜男与中年胖子间来回转移。

    很明显,关于陈水宏当初在医院经历了什么,想必除陈水宏自己外,现场就没人能比赵平更有发言权了,毕竟当初前往小镇医院的仅赵平和陈水宏两个,虽说回到旅馆的赵平也曾亲口阐述过事件过程,但众人太了解眼镜男了,这就是个披着斯文外皮的撒谎专家,此人的话有些时候是不能信的,也正因清楚赵平为人,所以哪怕他曾有过解释,彭虎也本能不信,故而在酒精促使下头脑混乱旧事重提,专门问起了陈水宏,询问胖子在医院期间到底经历什么?

    此刻,面对众人的目光注视,赵平仍是副万年不变的淡定表情,他没有惊讶,没有紧张,依旧在慢斯条理吃着食物,完全就是副事不关己平淡模样,至于陈水宏……

    「等等,彭老弟你说啥?你说我曾在昏迷前说过什么?我咋不知道?呜,头好痛!说来也怪,自打醒来,我就忘了很多事,之前的经历忘了大半,除隐约记得任务里貌似有个叫弗莱迪的恐怖恶魔外,其余啥都记不起来了,不管我怎

    么认真回忆,我都想不起来期间经历了什么,哎呦,这会子头好痛!」

    「老陈你这是?莫非,莫非你失忆了?难道当时除断了条胳膊外,你脑袋也受过伤?」见陈水宏手捂额头面露痛楚,且言语表情全是茫然,刚刚还好奇询问的彭虎登时吃了一惊,忙瞪大眼睛在旁追问,他虽酒意上涌单纯惊讶了,但不知为何,明明胖子自称失忆,可程樱却毫无反应,汤萌也几乎一样神色如常,李天恒则和陈逍遥下意识互相对视了起来,先不说李天恒反应如何,陈逍遥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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