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攻打左寨,一个胖大和尚率军准备攻打右寨。
史文恭和曾长者分析道:“贼人不可能是多点开花,他们的目标是前寨,左右寨只是幌子。”
史文恭下令道:“严令各寨坚守,等待援军!”
说完他对曾升道:“你立刻整顿兵马准备支援前寨。”
而后对传令兵道:“让后寨的曾索抽调一部分兵马,速去前寨支援!”
清风山拉来的十门重炮全部用于攻打前寨,轻质火炮一部分用于左右两寨佯攻。当规定时间一到,立刻炮火连天,前寨的所有防护如同虚设,寨门和寨墙在重炮的轰炸下早已经支离破碎。炮声一停,朱仝、雷横就率领梁山泊两千军士杀入前寨去砍瓜切菜。
本来准备把史进的团放在这一次进攻上,但朱仝、雷横强烈要求主攻,他说梁山泊的首领死在曾头市,第一战必须由梁山泊战士主攻,否则对不起晁天王在天之灵,史进无法和他争,便让给了朱仝、雷横。
前寨岌岌可危,曾魁极力抵抗,无奈兵败如山倒,兵勇已不是他杀几个就可以稳住的了。他焦急的等待援军,可援军却杳无音讯,他一边咒骂着史文恭,一边准备逃跑。
寨丢了可以夺回了,命丢了可没有地方去夺,他刚要催马逃窜,却见面前一胡须飘逸的汉子,横刀立马堵在面前怒目道:“曾魁,纳命来!”
曾魁笑道:“有本事尽管来拿,看曾四爷如何取你性命!”
说完挺枪战在一起。二人正是对手,厮杀正酣,后面响起雷一样的声音:“朱大哥缠住这厮,雷横来帮你!”
曾魁见又来一人,料想不敌,便想抽空逃跑,谁知被朱仝紧紧缠住。二人边斗边走,在一条深沟旁催马跃过,又斗在一起。
曾魁心稍微松懈,如此深沟,雷横是步将,是人绝对跳不过来,现在一对一自己也不吃亏,说不上用他的脑袋来补失寨之过。
正在厮杀,曾魁突然从马上掉下来仰面倒在地上,他像见到鬼一样看着眼前情景,瞪大眼睛不相信这是事实。雷横居然跃过深沟,同时将他的马一劈为二,还在惊愕中的曾魁没有感到任何疼痛,脑袋就被朱仝砍下。
临死之前曾魁心中十分后悔:“如果有来生,我一定相信,有时候人跳的比马更远!”
然令他死不瞑目的问题却是:“他是怎么跳过来的?”
史文恭急的团团转,援兵数次被半路截击,现在曾升又败退回来。曾升道:“梁山泊的兵马用一种远程弩箭,我们连他们的面都没有看清楚就被射死一大片,而且他们是清一色的骑兵,密密麻麻的足有好几千,我们根本过不去。”
曾长者急忙问:“前寨战况如何?曾魁怎么样了?”
曾升摇着头道:“我不知道,教师,你想办法救救四哥!”
曾升差点哭出声来,史文恭也无主意,他道:“点兵,我俩亲自去救!”
说完率人匆忙去救援前寨,刚走不远,迎到败兵才知道,前寨也丢,曾魁阵亡,去也白去,隧收拢败兵回营。
曾魁的头摆在晁盖的灵位下,宋江和梁山泊将士跪在下面,祭奠晁天王在天之灵。
有些梁山泊将士已哭出声来,宋江道:“晁天王不稀罕我们的眼泪,也不希望我们用眼泪去祭奠他的亡灵,是男人的就用鲜血去洗刷耻辱,把敌人的头颅献在天王牌位前,让远在天堂的天王露出欣慰的笑容!”
立刻哭声停止,接踵而来的是对宋江的肃然敬意,大家起身站立,看着宋江,眼中充满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