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笑容,心中喜滋滋道:“有大钱赚了,回客栈给钱老爷传书!”

    恰好此时宋江也在旁边,见麻宽美滋滋地回去,心中暗自奇怪,便让探子跟着去看到底他们要干什么。

    大半个时辰后探子来报,麻宽回去后片刻便出来,让一人把他写好的纸条绑在鸽子腿上,放了两只鸽子。宋江一听吓了一跳,做生意都用飞鸽传书了,怪不得钱财能发大财。

    他想了想道:“鸽子肯定是他们专门训练的,这种传信方式倒是简单快捷。”

    探子道:“我见他们可能由专人管理鸽子,其余人都不去鸽笼跟前,只有一人在喂养鸽子,好像地位很低,麻宽的手下随便用脚踢。”

    宋江想想道:“如果我们用飞鸽传书,就会省很多事,让时迁和百里风飞去他们客栈看看,最好把训练鸽子的人才挖过来!”

    清风镇一片小树林里,陆鸣气恼地瞪着天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受人凌辱的生活,麻木如朽木。他也曾反抗过,但换来的却是更严重地拳打脚踢,于是他慢慢适应了呼来唤去。

    给他平淡的生活增添了色彩,令他平静的心荡起涟漪的唯有他的鸽子,训练和喂养鸽子是他现在最大的快乐。鸽子是他的最爱,是他的寄托,因为鸽子不会侮辱他,而且会很顺从地聆听他的教诲。可以说鸽子就如同他的孩子,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今天是他麻木后第一次和别人肉体相搏,目的是为了救一只退役的老信鸽。

    小花已老迈,不再适合飞来飞去的送信,但陆鸣仍把它带在身边。可麻宽的保镖却想偷偷的吃了它,陆鸣发现后不要命的争夺,拼着遍体鳞伤,他抢回来一只死鸽子。

    陆鸣用手在树旁挖了个坑,把小花的尸体放进去,默默地流下了眼泪。他脑中尽是刚才麻宽呵斥他的情形,那锥心刺痛的话语比身上的伤痛更使他痛入心脾。

    “你居然为了一个没用的扁毛畜生起争执?”

    “麻总管,小花这些年风风雨雨,把多少书信送到大江南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要善待它,不要吃了它!”

    “一个畜生,生下来就这个命,现在没有一点用处,留着只会浪费粮食!”

    “可你们也会老,老了也只会浪费粮食,难道也让人吃了你们吗?”

    “你个腌臜泼才,竟然拿我们和畜生比,给我打!要不看在你会养鸽子,早把你打死喂狗了!”

    ······

    陆鸣慢慢的把泥土散在小花身上,哭泣道:“小花,我给你选了个好地方,你住在大树底下,太阳晒不到,雨淋不着,你安心的走吧!”

    慢慢地泥土堆起个小坟包,陆鸣拍瓷实后叹气道:“今日你走我葬你,他日我死谁来埋!”

    说完泪如泉涌。

    “男子汉大丈夫,不去寻机闯一番作为,却在这里偷偷落泪,羞也不羞!?”

    听到有人数落,陆鸣转头见两个汉子站在自己身后。他起身拱手道:“在下触景生情,让两位见笑了!”

    说完转身便欲回客栈,其中一个汉子道:“他们那么欺负你,你还要回去干什么?”

    陆鸣惊讶道:“不回去,还能到哪儿去?”

    那人拱手道:“阁下有如此才能,我大哥非常欣赏,在下时迁,愿为你引一条明路!”

    陆鸣苦笑道:“时大哥莫要嬉笑,在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斗大的字不识一升,除了会养鸽子再无他长,哪有什么才能。”

    时迁道:“我大哥看准的就是你养鸽子的才能,你的工作就是专门养鸽子,不会有人对你指手画脚,还有丰厚的报酬!”

    陆鸣道:“时大哥好意我领了,但我自小就被买到钱家,怎能随便另找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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