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他们见见血,不然永远是长不大的兵。炮兵已经架好炮,远程重炮全部瞄准联军大营,只等一声令下。

    时辰到了,重炮将联军大营打的七零八落,炮火一停,骑兵三面冲锋,步兵随后赶上。一阵压迫式的打法,像赶鸭子一样,要把联军赶到回济州路上的伏击圈里。就爱

    联军的末日到了,一夜未睡,现在连早饭都没有吃,又被贼人炮击刀砍,纯粹是灭顶之灾,没办法活了。于是逃跑的、投降的,乱成一片,纵然张叔夜是名将,也无力阻止这场灾难。

    张伯奋护着父亲且战且退,大家都往济州方向退却,没有办法,围三缺一,只有此路没有贼兵。张叔夜却持不同意见,路上肯定有伏兵,他率领一千多人退到一小石山上固守。其余败兵谁听号令,逃命都来不及,慌不择路,沿济州方向跑了。

    张叔夜被梁山泊军队团团围在小石山上,现在他插翅难逃。一会儿逃向济州的败兵几乎都做了俘虏,伏兵大获全胜,押着俘虏回来。

    石山上的兵将看到这幅情境,暗赞张叔夜料事如神,但心中又惆怅不已,料事如神有用么?过不了多长时间也会像他们一样,前后脚的事情,庆幸个鸟!难道真相信这一千残兵可以打败贼人。

    笑话,螳臂当车!

    见大局已定,宋江下令将济州城围得水泄不通,免得出来救兵坏了大事。一部分队伍将小石山四面围住,先磨灭他们的斗志,等阳光最毒的未时过后,申时发起攻击,务必活捉张叔夜,另一部分回去休整。

    张叔夜被围在小石山的消息瞬间传遍梁山泊,一人震惊了,他就是原济州兵马统制,现梁山泊俘虏兵黄良德。他经过多方打听后,明白消息可靠,便希望前去做说客,说服张叔夜投降。

    黄良德还没有投降,但他的心已经被梁山泊所俘虏,他也舍不得张叔夜如此优秀的人物战死,想说服张叔夜投降后再向梁山泊投降。他央求要见公孙胜,说能说服张叔夜投降,恰好宋江也在军事会议上表示过此意,公孙胜便迅速护送黄良德下山,送到前线的宋江处。

    张叔夜没有想到梁山泊派来的是黄良德,他一时愣住,像是不认识似的,拿眼看这位曾经誓死效忠大宋,效忠张叔夜的军官。

    黄良德见状,忙上前下拜道:“下官济州兵马统制黄良德拜见知府大人!”

    张叔夜冷笑道:“本府不敢当你的拜!济州统制黄良德已经成为烈士,本府早已将报告递交给朝廷。你是梁山泊贼人黄良德,说吧,来此何意?”

    “大人!下官不是梁山泊贼寇,听下官一言······”

    黄良德刚要说出被梁山泊俘虏的情况,张叔夜早不耐烦了,他厉声道:“住口!既然不是贼人,怎么别的兵士不见踪影,而你独活!你想想朝廷对你的恩惠,你想想你的叔父黄安,你再想想大宋的百姓,你对得起谁?你······你······你怎么不去死!”

    黄良德惊愕地望着心目中的偶像,现在看起来这副面孔是多么陌生,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可理喻的话语。

    去死!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去死?

    瞬间,长时间的压抑像火山爆发般,变成愤怒喷发而出,他起身高叫:“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去死?当初被俘时,我活着比死还难受,我连续自杀三次都被他们救活。不错!偷袭梁山泊时是我下令缴械的,我并不是怕死,而是觉得两千多无辜的性命白白失去,好无一点意义!如今他们好端端的活在梁山泊,他们没有受到半点欺辱,相反还活的很有尊严,梁山泊待他们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

    “够了!给本府住嘴!本府不想听你解释!”

    张叔夜怒吼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本府一定会和贼人血战到底,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