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要弹出新意!实实在在的攻城,实实在在的设伏,让朝廷再都不敢小视我梁山泊!”
众人附和道:“对!就应该实实在在打一仗,打出我梁山泊的威风!”久久书阁
“好!我们现在研究这次战争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
今日,济州城门大开,虽然前方剿匪大军和梁山泊贼人打的轰轰烈烈,但济州城仍然畅通,只是盘查稍微严格。今日城门分外热闹,进城之人比往日多。有城内去销售猎物的猎户,有赶车去城内粜米的客商,有挑担的脚夫,玩杂耍的,耍猴的,卖艺的,乞讨的……三教九流,不胜枚举。
当然盘查的士兵也得到不菲的小费,尤其一些人多的团队,管事的总会很懂事的拿出银子,省去许多检查,以便及早进城营业。
日中时分,一支打着剿匪旗号的队伍慢慢的靠近济州城东门,守城军士为保险将城门关闭,吊桥升起。一会儿队伍来到城门前,只见一人一骑向前喊道:“我是呼延将军坐下炮兵提辖冯陆源,由于梁山泊贼人龟缩水洼,炮兵无甚大用,特奉命前来协助守城,你等快快打开城门!”
守城军士见队伍有一千人左右,远远可以看到马队拉着火炮,又觉得冯陆源确实眼熟,便拱手道:“原来是冯提辖,兄弟也是例行公事!既然是奉呼延将军之令,兄弟即刻打开城门!”
“慢着!”
这时候城墙上出现一军官,他谨慎地向队伍四周看看,见没有什么异常,便拱手对冯陆源道:“冯提辖请了!大战之际,兄弟不得不小心!听说你们炮兵的火炮前几天被梁山泊贼人炸了,怎么冯提辖还带来这些火炮?”
冯陆源叹一口气道:“杨提辖,说来话长!梁山泊贼人确实偷袭我们,将火炮炸的就剩下这些了,因此呼延将军才让我们把火炮送到城内,以免再让贼人有可乘之机。哎!那天晚上真是惨烈呀!许多炮兵的弟兄们和贼人浴血奋战……”
守城提辖杨景鸿本就认识冯陆源,这个话唠在军中是出了名的让人心烦,如果让他把话闸打开,就会没完没了的说下去。他忙道:“冯提辖,既然是公务,兄弟当然应该开门,只是不知道炮兵的李统制怎么没有率兵前来?”
冯陆源又叹一口气道:“哎!说起来真是天嫉英才啊!李统制由于火炮被炸,呼延将军一怒之下便斩了他!那天,我们炮兵的弟兄们都看着他被斩却无可奈何,许多兄弟都流下了热泪,我们看着李统制不由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日子……”
杨景鸿头皮直发麻,忙吩咐道:“打开城门!让炮兵的弟兄们进城!”
“什么?”
呼延灼双眼冒火,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可恨!梁山泊贼人欺人太甚!”
“呼延将军!贼人乘船从另外地方登陆,现今已用计拿下外城,内城岌岌可危,望将军快发救兵,迟了恐怕济州城将不保!”
搬救兵的济州大将焦急的说道:“贼人四面围城,炮火猛烈,末将也是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前来求救!”
韩滔闻言拱手道:“呼延将军!贼人若拿下济州城,就断了我们的后路,粮草补给无法跟上。到时候我们进不得退不得,岂不成为无根浮萍,只有回京请罪一条路了!末将不才,愿率本部人马,前去解济州之围!”
呼延灼叹息道:“济州被围,本帅也焦急万分,但又怕贼人玩什么阴谋诡计。也罢!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先救济州再说!”
“韩滔将军!”
韩滔拱手道:“末将在!”
“你率所有骑兵为先锋救援济州,路上小心行进,先派探马,如遇贼人伏兵,立刻撤回来,和中军汇合!”
“末将遵命!”
“彭玘将军!”
彭玘拱手道:“末将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