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露给卢俊义,他俩瞬间身败名裂,就算卢俊义不杀他们,报官后也是无尽的囚徒生活,生不如死,合作才有生机。而且合作后对他俩有益而无害,还会得到大把的银子。麻宽也答应,弄倒卢俊义后,卢府的一切都是他俩的,他只要求以后卢府的生意,都由钱家来做,李固是隶属于钱家的一个管家,但有自由决定权。

    夹缝中求生存,富贵险中来,干了!600

    李固一咬牙决定后,就立刻向新主子摇尾,伙同其余小管家故意将进价提高,售价降低,货物损耗数目也增大,贪墨了许多银子。其余人见有利可图都顺从,反正天塌下来有李大管家顶着,自己又可以往兜里揣银子,何乐而不为,触什么霉头,装什么忠心。一刹那,卢府的生意亏空巨大。

    商场如战场,赔钱很正常。李固用许多专业术语给卢员外解释,并信誓旦旦地讲,要了解好市场行情,争取一次打个翻身仗,把所有的亏空都补起来。

    卢俊义被许多专业术语绕的头都大了,一时也认为是正常的亏损,又听李固的誓言后,精神一下子放松了。他相信李固有此能力,他的经营能力有目共睹,毋容置疑,这几年来他硬生生把卢府的利益提高了几十倍,还从钱百万手里抢了不少生意。钱百万是谁?大名府赫赫有名的财神,能和他掰手腕的人,能孬吗?

    卢员外满怀希望地让李固走了,他信了李固的誓言,孰不知有时候誓言就是谎言。

    这次李固轻描淡写的掩饰过去,但这样的亏损对财大气粗的卢俊义来说就是九牛一毛,绝对不会伤及其根本。为了不打草惊蛇,再不能重复这种小打小闹,得来点狠的。但不管如何做,先得把燕青从卢俊义身边踢开,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燕青虽看似生性风流,其实心中若明镜悬,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他的眼睛。现在他既然盯上了账本,就不可能让李固安心干坏事。对于李固来说,燕青就是他的死结,于是二人一商量,贾氏便生出一条毒计。

    冬夜,很静也很冷,人都钻进被窝哆嗦着进入梦乡。

    这时,一个黑影悄悄地来到卢俊义卧室门前,他左顾右盼后见无人盯梢,便推门而入。门是虚掩的,进门后不久,屋内烛光尽失,屋子也似乎随着黑暗的笼罩而显得更加羞涩和局促。

    不远处,一黑影飞速来到窗前,当他听到贾氏的呻吟声后,怒不可遏。迅速转到门前准备破门而入,却见门就根本没有关闭。

    他更加愤慨,干龌龊事都干的如此旁若无人,还把主人放在眼里吗?他一闪身进入屋内,慢慢摸到床前,准备将暗藏在身上的蜡烛点燃,看这对狗男女该如何收场。

    还没有等燕青点燃蜡烛,只听贾氏大声喊道:“非礼呀!有贼呀!”

    瞬间,屋外人头攒动,火光冲天,卧室已被团团围住。只见李固率人从门冲进来,火把将屋内照的透亮,贾氏用被子掩住身体在哭泣,燕青站在床前,屋内再无一人。

    李固见状怒呵道:“燕青!卢员外对你恩重如山,你居然作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你······你······你如何有脸见员外!”

    这时贾氏又大哭,叫喊着不要活了,几个丫鬟忙过来陪着她落泪。燕青望着眼前的情景呆住了,自己明明看到李固摸进了房子,怎么他又从外面领人来,见到鬼了?刚才清楚地听到贾氏在呻吟,可如今屋内却······霎时,他明白了,被李固反将了一军,钻进人家设计好的套子里了。

    李固气愤道:“为了夫人的清白,为了给员外有个交代,我们不得不将你绑起来,交给员外发落,等明天员外来让他处置!来人,将这个试图欺辱主母的狗贼绑了!”

    燕青没有反抗,任凭他们捆绑,任凭他们将自己关押。

    李固安慰了贾氏几句,便率人离去,此时屋内只剩下贾氏一人,她起身将门插好后道:“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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