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他还经常赌博。他老婆管得紧,就问我借钱,前前后后一共借了二十万。他说给我利息的,我去问他要,他说凑数字上缴朝廷税赋了,现在连本钱都不给,你说我冤枉不?我也不要利息了,耿相,你给我二十万的本钱我就心满意足了。耿相,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冯陆源的表情随着他的语言不断变化,在座许多人都认为这是真的。耿南仲松了口气,不是自己欠债,随即又恼怒道:“宋江欠你钱,问老夫讨要何故?”

    “耿相,宋区长是朝廷任命的官员,你是朝廷的首宰,自治区的税赋可都交到你手里了,我不问你要问谁要?我怎么这么命苦呀!还我的血汗钱呀!”

    冯陆源拉着哭声嚎叫,引的其余人窃窃私语。耿南仲冷笑道:“谁欠你钱问谁要去。老夫没有义务为你还钱!”

    “耿相说的真好!谁欠钱问谁要,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冯陆源突然一本正经地对耿南仲道:“耿相,这个道理你既然懂,金兵欠朝廷的钱就应该问金兵要,怎么能让自治区替金兵还钱,这也太没道理了吧?”

    咦?!

    不光是耿南仲,朝廷其他官员这才意识到这个话痨看似东拉西扯,胡搅蛮缠,其实思维敏捷,是个辩论的好手。不知不觉中耿南仲就被他拉进沟里,用自己的矛去戳自己的盾。

    耿南仲可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他的特点就是辩不过别人就乱扣帽子,或从别人的隐私中挖掘。果然被冯陆源辩地哑口无言后,他又从太学生入手,责问宋江私自任命太学生为官是何居心?难道把自治区当成小朝廷了吗?立刻归还太学生,否则就是与朝廷作对。

    冯陆源道:“自治区是朝廷的自治区,太学生是朝廷的太学生,朝廷的太学生在朝廷的自治区里做官有什么不对吗?他们就在朝廷的自治区为朝廷出力,为什么耿相说要归还?往哪里归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都是在王土上为陛下奋斗,耿相何必为太学生在那个地方工作耿耿于怀呢!下官窃以为耿相此举有点挖墙脚的意味,要把陛下呕心沥血得来的祥和局面再搅的一团糟。耿相,你不厚道呀!”

    耿南仲见冯陆源开始反击了,气冲牛斗,一个自治区的小官居然敢这样和首宰说话,京城里谁敢!

    他拍着桌子咆哮道:“你这厮扯个鸟蛋,老夫为国为民忠心天日可鉴,你居然红口白牙污蔑老夫!你······你们这些贼性未泯的贼寇,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们私自屯兵,发动村民训练,不是试图谋反是干什么?”

    “耿相此话怎讲?自治区内都是朝廷清清白白的百姓,怎么在耿相嘴里出来就成贼寇了。你红口白牙污蔑自治区,侮辱先皇的决策,下官回去一定详实上报区长,向陛下上书讨个公道!你做为大宋首宰,还兼职帝师,居然口出秽言,不论是做宰相还是帝师都不合格,凭什么指挥百官?凭什么给陛下讲解治国方略?国书上写地清清楚楚自治区的权利和义务,自治区的作为哪点违反国书,请耿相指出。没有的话希望耿相不要乱扣帽子,乱咬人!至于说村民训练,那是他们自发组织起来保卫家乡,保护自己的家人和财产。都不能整个大宋的人都像高高在座的大人们一样,把什么都拱手送给金人吧?大人们宽裕,送完还有很多,村民们手头紧,送完就只剩下一条烂命了!”

    冯陆源义正言辞,耿南仲暴跳如雷,再辨下去估计就气死当场,他怒冲冲退场。冯陆源迅速起身拦在耿南仲前面,满脸赔笑道:“耿相息怒!刚刚多有得罪,下官还有话说!”

    耿南仲还认为冯陆源是来道歉的,停住脚步,鼻子里哼了一声。冯陆源笑嘻嘻道:“耿相走路步子迈小些,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

    梁山泊里,宋江静静地思考,近期一定要把准备工作做好,金兵第二次入侵,自治区要给他致命一击。

    雄鹰也该在天空中翱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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