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虽凄苦但心中有爱,这种日子对当时的秦桧来说,给一个宰相他都不换。
快乐总是很短暂,当萧楚楚身怀六甲,临产之时,王氏却派人将他们押回京城,并将他们夫妻分开,直到萧楚楚产下一子,才允许秦桧去看过几次。
后来宰相完颜昌数次召见他,交代他一个任务:放他南归,颠覆大宋社稷。以萧楚楚母子为质,如若不尽心尽力,必将其母子葬身松花江。
楚楚!天赐!
回到现实中的秦桧暗呼妻儿,他下床遥望窗外,皎洁的月光耀得他脸颊上的泪珠更加晶莹剔透,像一个透亮的琥珀,从中影射出妻子的甜蜜,儿子的天真,他的幸福。
他多么希望就那样卑微的活着,就那样过普通人的生活,汲取幸福带来的甜蜜,可······这种生活现在只能是一种思念,一种刻骨铭心的思念。
“该死!你们一切人都该死!”
秦桧突然暴怒,他看到自己的怒火熊熊燃烧,火焰里宋朝的一众君臣、王氏、完颜昌等金人如同柴火噼噼啪啪的哀嚎。
他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怒火更茂,心中恶狠狠道:“赵氏、完颜氏、王氏,我秦桧在此立誓,有生之年必让你们生不如死!你们如何对我秦桧,我会千倍万倍还你们!”
月光加深了秦桧的仇恨,也拉长了秦桧的思念,使得他阴鸷狠毒的面孔上透出一丝凄凉,那是一丝唯一有善意的凄凉。
“你们就是吴玠,吴璘兄弟俩?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和副尉?”
吴氏兄弟不解姚平仲为何这样一问,听口气像是嘲讽,但却看不出半点嘲讽的意味,反而脸上布满疑云,似乎他俩是假冒地一般。
他们和姚平仲没有交情,也没有过节,只是在他叔叔姚古手下为将,今天被军令调来说有人要见他俩,不想是姚平仲。
兄弟俩瞬间对视一眼,却都不懂其话中之意,吴玠心中恼其对他兄弟轻视,便拱手道:“我兄弟俩是货真价实的吴玠、吴璘,这个请姚公子放心,我二人乃小校尉,别人不屑冒名顶替的!”
姚平仲听出吴玠话语中的不满,他呵呵一下道:“二位误解了,姚某非轻视二人官小位轻,实乃惊奇不已,二位远在西北,又名不见经传,何故千里之外有人对二位赞赏有加?故而语言唐突,姚某在此赔礼!”
姚平仲拱手深深一揖,吴氏兄弟忙还礼。三人落座,姚平仲让卫士添上茶水后心中的惊奇更盛,兄弟俩二十余岁,虽看起来魁梧灵巧,但真如宋江所言会成为一代名将?他忍不住问道:“二位乃知兵之人,作战训练必有心得,可否也让姚某增长见识?”
“千里之外赞赏我俩的人是谁?但肯定不是姚古。如果他有慧眼,怎会弃璞玉于瓦砾之中,一个小小的校尉怎能展示咱兄弟的抱负!”
吴玠心中疑惑,但姚平仲明显的试探还是听得出来,他微微一笑道:“公子谬赞!我俩位卑才浅,也没有参加过什么扬名的战争,平日胡乱训练兵士,哪有什么心得能入公子法眼,实在是让公子高看了!”
姚平仲这些年在自治区任职,不论文化知识还是军事素养都提高了不少。他本耿直性急之人,客套话说得多了他便焦急,见吴玠又是套话回答,便提高嗓门道:“我等都是尚武之人,哪来这许多酸话套话!咱也不藏着掖着,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姚某就是想看看二位有什么真才实学,能让我心中的大英雄对二人另眼相看,赞赏有加。可别像刘光世一样的银样镴枪头,光长得鲜亮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