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战场上,标志着清风山有能力击败与自己数量相当的任何一支队伍。
一晃就是几个月,期间宋江抽空去了清风寨、青州,还让安道全去孔家庄给孔太公看病,几个疗程后,孔太公精神大好,喜得孔明兄弟俩合不住嘴。
宋江又客串了一次媒婆,不过这次没有像上次给武松保媒那样的窘态,而是皆大欢喜,孔宾的女儿孔莹要嫁给清风寨的黄信。
黄信自是兴高采烈,花紫薇却一点都提不起精神,心里不断嘀咕:“宋大哥这是怎么了,关心别人胜过关心自己?也不操心自己的婚事!”
花紫薇心中不断翻腾着:“我都快二十了!”
“马上又要过年了!”宋江感叹道:“日子过得真快!”
“马上就要过年了!”栾廷玉感叹道:“日子过得真快!”
不知不觉中,已经在独龙岗过了大半年,如今的祝家庄可以用兵强马壮来形容。栾廷玉把庄客们训练的不比一般军营的宋军差,祝氏三杰和张元的武艺更是突飞猛进,尤其祝彪更是让人刮目相看。
每日操练兵马,栾廷玉顿有将军的感觉,但总觉得少一份真实感,多一份失落感。
哎!没有两军对垒,阵前厮杀,将军的感觉变得很是虚幻。
扈三娘一直对祝彪不冷不热,气得他牙痒痒,又无可奈何。随着武艺不断进步,加上扈三娘的不断刺激,使他的野心也不断膨胀。
祝彪暗暗发誓:我要让祝家成为独龙岗真正的主人,李家、扈家是我祝家的奴仆,你们的一切都是老子的,扈家的小骚货,总有一天你会跪下来求我娶你的!
祝朝奉最疼爱祝彪,并不是祝彪是幼子的缘故,而是他有着像祝朝奉一样的野心。加以培养,必定又是一个活生生的祝朝奉,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祝家庄之主。
这天,祝朝奉专门叫祝彪相见,父子二人在密室内商讨计策。
祝朝奉饱含慈爱的眼神看着儿子道:“彪儿,你两个兄长都没有雄心壮志,祝家以后的担子就得靠你挑起来,任重而道远,你可要扛得住!”
祝彪躬身道:“孩儿定遵从父亲教诲,必不会让父亲失望,独龙岗早晚会姓祝!”
祝朝奉满意的点点头道:“年后我们就竖起打梁山泊的旗帜,三庄联盟共进退,齐抗敌!”
祝彪犹豫片刻,略带迟疑说道:“父亲此议是否欠妥?如此我们必定得罪梁山泊贼人,如果他们引兵前来,必定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厮杀!”
祝朝奉对儿子的见解很是满意,他面带笑容道:“这只是个幌子,我们的目标有二。兼并李扈两庄,在独龙岗独大是其一,到时候捉不到梁山泊贼人也无妨,我们可以在战场上做文章!”
祝彪恍然大悟,如梦初醒般拊掌道:“父亲的意思是说,我们借梁山泊之手,削弱李扈两家的实力,然后对其下手?”
祝朝奉乐滋滋道:“到时候,三庄中唯我独尊,李扈两庄就是我们祝家的库房,有何需要,我们只需要伸伸手即可!”
“可是,如若他们拒不出战,保存实力,我们不就空欢喜一场么?”祝彪谨慎地道:“到时候我们不就偷鸡不成蚀把米,岂不本末倒置?”
祝朝奉呵呵一笑说道:“如果这样,等贼人退去,我们就告他们勾结梁山泊贼人,让官府治他们,免的我们动手,坏了交情。贼人虽然势大,但粮草供应不及。我们祝家庄墙高、兵壮、粮广,守几个月不成问题,贼人心不甘必定会向其余两庄借粮,我们抓得就是他们的把柄!”
祝彪喜上眉梢,欠身道:“父亲高见,孩儿佩服!那我们的第二个目标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