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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莎莎无数次地想给鞠泽发消息,问他为什么突然退出,也想劝他继续留下……可又无数次地关闭了聊天框,因为她不知道怎么与他开口。父母的话还在耳畔,就算她喜欢鞠泽,想要奋不顾身地和他在一起,他们之前还有这么多现实的阻碍。
而鞠泽也这么轻易就放弃,似乎也没有多珍惜她。
她仿佛只能伤心,除了伤心什么也做不到。
樊莎莎从小到大都很乖,除了上小学的时候出水痘请过三天假,其他任何情况下,她都不迟到,不早退,就算发烧感冒也会坚持带病上课。这个优秀的习惯也延续到了工作上,她来医院半年,也从未请过假。
但是现在,这个习惯被打破了。面对父母的不支持,和鞠泽的不坚持,她的心变得麻木迟钝,焦灼难安,每天都昏昏欲睡,这样的状态显然是不适合继续在岗的。
樊莎莎请了两天假,在宿舍睡了两天。
后来渐渐清醒了,她又开始觉得自己太过矫情。
现在有很多人的第一份恋情都无疾而终,她不是唯一一个,而且她是一个成年人,还要赚钱养活自己,还要忙于事业,恋情从来都不是必需品,只是调剂品。
而且说到底,她和鞠泽也不算真的开始,所以现在也不算真的失恋。鞠泽能那么洒脱,没道理她要继续低沉。
周六天亮以后,樊莎莎起来洗了洗脸,继续跟着大家一起去乡下给患者们治疗。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青鸟县的冬天又湿又冷。
由于鞠泽退出,现在只有苗芳、樊莎莎和沈一鸣三个人,这次他们过来,给牛忠勇带了一个取暖器,牛忠勇很开心,拿着笑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自从牛忠勇决定接受治疗之后,他的性格也跟着病情的好转渐渐地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他的目光在他们三个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樊莎莎身上:“小鞠怎么没来?”
樊莎莎片刻的失神,沈一鸣下意识地转过身,去找别的事情忙起来。
苗芳替她回答:“小鞠家里有事。”
牛忠勇点点头:“哦,事情啥时候办完呀?”
“估计要不短时间呢。”苗芳笑着回他,“再说我们仨不也挺厉害的吗?能干的事情都能干,小鞠不来也行。”
牛忠勇笑呵呵地说:“就是怪想他的,他一来就陪我打牌。”
苗芳没有接这个口,樊莎莎也闭口不言。
她也怪想他的。
忙完了牛爷爷这里,三人又飞快地赶往下塘村赵爷爷那里。这半年来,苗芳他们负责的就是这几个人。
可今天他们几个人赶到赵爷爷家里,却发现门锁着,里面没有人。
“估计是我们来早了,我们再等一会儿吧。”苗芳对另外两人说。
他们平时到这里的时间要晚半个小时左右,因为以前鞠泽在的时候,鞠泽都会陪牛爷爷玩一会儿,今天他不在,他们三个也不知道怎么玩,就只好提前走了,哪知道沈爷爷不在家。
这个季节天寒地冻的,他们仨在门口等了一小会儿,便觉得浑身发冷。
此时一个路过的人看见他们,走过来对他们说:“医生,你们来找老赵啊?”
苗芳点点头:“是啊。”
“你们去村广场那里找他吧,我刚才从哪里经过,看见他在那里看跳舞呢。”
“好,谢谢你。”
这个跳舞,樊莎莎也了解一些,是青鸟县的民间活动,到年底的时候,每个村都会准备,扭秧歌、舞狮舞空、耍花枪什么的都有,现在村里舞半个月,然后选出优胜的,去县城里比赛。
“既然赵爷爷在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