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长得挺好的打算去交流一下,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人家还在大学的时候就领证了!唉……”李婉仪深深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挺着急的,毕竟爸妈早就开始催我了……苗姐,你要是认识优秀的男生,不是医院的也行,记得介绍给我啊。”

    苗芳义气地说:“包在我身上。”

    三个人打完了饭,刚坐下吃了一会儿,隔壁坐着的陈医生突然站了起来,似乎遇到了什么急事,他饭都没吃完就往食堂外面走,快走到门口时,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跑了回来,对苗芳和樊莎莎说:“苗医生,樊医生,赵安邦患者和你们很熟悉吧?刚才护士给我打电话说他闹着要出院,你们俩要是有空跟我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苗芳和樊莎莎对视一眼,然后看向李婉仪:“婉仪,我们过去看一下,你自己先吃吧。”

    李婉仪立即点头,苗芳和樊莎莎一起放下筷子,跟那个医生去住院楼。

    他们到病房的时候,赵安邦坐在床上,一个劲地说:“我要出院,我一定要出院……我不住在这里了,我现在就要出院……”

    樊莎莎和苗芳跟着那个医生走进去,苗芳把护士拉到一边,问她:“赵爷爷为什么突然要走?”

    护士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他也实在是年纪大了,下半年病情恶化的非常快,一开始还认识我们,过了个年,他基本上谁也不认识了……你们过完年后也是第一次见他吧?你们俩去问问看他还记不记得你们。”

    苗芳点点头,和樊莎莎一起走到赵安邦病床前,问他:“赵爷爷,你还认识我们俩吗?”

    赵安邦目光中闪着紧张和害怕,盯着她们俩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认识你们,小苗和小樊,你们经常去我家帮我治腿。”

    “对,那赵爷爷你还认识他们吗?”苗芳侧开身体,指着身边的陈医生和护士。

    赵安邦迟疑好久,还是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他们也是从赵忠勇入院开始就一直照顾他了,可此时他居然不记得他们了……

    陈医生对樊莎莎和苗芳说:“这种情况,我们一般会建议患者和家人在一起,因为基本没办法再用药物控制了,只能靠家人的耐心陪伴,而且可能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生活不能自理,到时候也绝对离不开人的……但是赵爷爷的情况我们也知道,他没有家人,所以我们建议他继续留在医院。可是他现在非要回家。”

    樊莎莎听后,好奇地问赵安邦:“赵爷爷,你为什么要回家?是在医院住的不习惯吗?哪里不习惯?你告诉我们,我们改一改。”

    赵安邦就是一直摇头,着急地说:“我就要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

    他说完,直接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护士和医生却合力把他扶坐下,试图劝他:“赵爷爷,你就留在医院吧,你回去,一个人怎么生活?”

    “我一个人怎么不能生活!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是等死了!我不想当你们的负担!”一贯好脾气的赵安邦居然冲他们吼起来,不过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脾气暴躁也是老年痴呆的一个症状,他们不会怪赵安邦的。

    樊莎莎着急说:“赵爷爷,我们从来没有把你当负担,照顾你是我们自愿承担的责任……”

    “我现在就是个负担啊……”

    赵爷爷突然哭了出来,与此同时,病房里突然传出一阵滴水的声音和一股异样的味道,他们低头一看,赵安邦失禁了……

    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护士打扫后,就先和陈医生出去了,苗芳和樊莎莎试图和他沟通,赵安邦也很排斥。

    樊莎莎想起赵爷爷似乎很喜欢鞠泽,就给鞠泽打电话说了这件事,鞠泽闻讯立马赶过来。

    他一个人在病房里陪着赵安邦,全说了他好一会儿才使赵安邦打开心扉,说出自己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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