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找到。

    悠介长官带着我把村民赶到了打谷场上,我们两个人用两把手|枪控制了三百多村民。

    这不应该说是控制,而是他们在配合着我们往打谷场上走。

    悠介长官像是疯了一样,连续砍掉了十几个村民的人头,逼问他们,我们部队哪去了。

    村民没有一个人说话,也不害怕杀人,全都面无表情看着发了疯的长官。

    那种情形太可怕了,几百人面无表情,毫无情绪的站在血水里,双眼无神的看着我们。

    我的手在发抖,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都没有这样颤抖过。

    悠介长官也害怕了,他的指挥刀上还在滴血,可他却没有了杀人后的兴奋,只有恐惧。最后他带着我落荒而逃。

    某年某月日,晴

    我和悠介长官被关押了五天之后,终于又看见了阳光,还有阳光下包着白布的步|枪。

    我们要死了,按照步兵操典的规定,只有在处决士兵时,才会用白布包住步|枪。陆军本部给了我们留下家书的时间。

    这恐怕是我最后一篇日记了。

    某年某月日,晴

    我活下来了,悠介长官也没有被处死——就在临刑前的一刻,陆军本部打来的电话,要求停止执行枪决。

    我们又被关押了起来。等待着下一次审判的到来。

    有人把悠介长官带走了片刻,他回来时候,悄悄跟我说:我们说不定能活下去。

    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告诉我,黑龙会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