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可是家家户户也是吃喝不愁,鱼肉荤腥也是不缺的,还有银钱供孩子上学堂,闺女嫁人也能陪的起一副不错的妆奁,现在,唉……”

    旺嫂子想到自家满地乱跑中断了学业的小子,还有已经快要及笄婆家却没着落,似乎只能嫁给山寨中小山匪的女儿,这心里一天骂上一百次那个张县令,也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她现在就天天祈祷那个张县令被砍头,不,砍头都太便宜他了,他得受罪,各种皮肉之苦都受足了,再被砍头,她心中的这一口郁气可能才能稍稍消散那么一些些。

    “那县令姓张,全名是什么,倪婶和旺嫂子可知道?”谢岩问道。

    旺嫂子摇摇头,“我只知道姓张。”

    倒是倪婶想了一下道:“听老爷提过一嘴,好像是叫张什么敏。”

    “张行闵?”谢岩问道。

    “哎……对对,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

    倪婶一听,连忙点头,继而又立刻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那狗官的名字?”

    倪婶怀疑的看着谢岩,旺嫂子更是忍不住问道:“谢公子莫不是认识那狗官?”

    旺嫂子的语气很是不客气,似乎只要谢岩回答一声“是”,她就能立刻翻脸。

    倪婶可能顾忌谢岩救了倪青云,好歹还能稳得住。

    谢岩一笑,“倒是见过一面,张行闵乃是宁康十年的榜眼,那时他应该才三十来岁,相貌堂堂,我那时年纪小,跟着家中长辈在酒楼二楼看新科进士们跨马游街,他是榜眼,长得也还行,因此很多大姑娘都朝他抛荷包香囊手帕,我便多看了他几眼。”

    谢岩简单说了一下他和张行闵这一面之缘。

    “原来是这样,你那时还是孩子呢。”

    旺嫂子这下放心了,不在意的摆摆手,想到谢岩方才说的,她又有些解气的道:“我听说那些考中进士的,能留在玉都当官最好,像状元都是留在玉都的,留不下来的,就会分到各个地方,起步就是县令,这个张狗官,当了十年官,也只是个县令,哼,他这么贪,难怪这么多年升不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