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知识不够脾气来凑了。
“要!”青年立刻点头,他不需要横着走,可是他知道自从离开玉都,今后的路,即便不是一路险阻,却也不可能是一路平顺的,学一些本事还是很必要的。
“还算有眼光!”黑鸟一对黑豆小眼转了转,很是满意的点了点脑袋,尖尖的长嘴往旁边一撇,示意青年下车。
青年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这丑鸟的意思。
“下车啊,难道你准备在车里锻体,你若是不想明天靠着双腿走进城,你就不动吧,我不介意的。”
青年立刻一跃就下了车,这骡车虽破,可是好歹也是车不是。
只是这家伙说话这般阴阳怪气是跟谁学的,莫不是他那位先祖?
“好,听我口诀!”
黑鸟此刻也不再多说,既然决定了,它也想这家伙早日解决此界之因果,这样他们就可以早日离开这个灵气匮乏的下界了。
“天有风,地存气,流于空……”
在略显空旷的黑色城墙之外,有一头神俊的大青骡,拉着一辆破败老旧的木车,正呆呆的站在厚厚的雪地上,大青骡的脑袋以一种诡异的幅度偏向左侧。
若是有人在这里,肯定会忍不住顺着青骡的目光也看向那里,只见一着青灰色长袍,系着青灰色腰带的青年,此时正缓缓的做着抬手踢腿侧翻全翻等一系列动作。
这些动作看起来很普通,可是就是能够让人不走自主的将目光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这些动作在他做来似乎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
青年身材颀长、挺拔,做这些看起来很是平常的动作,有一种特殊的韵律,而且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本来很是和缓的动作,正以一种平均的速度、幅度在慢慢的提升,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空旷孤寂的雪地上,只闻越来越快的破空声,这破空声并不大,却似乎能够传的很远很远,像是要穿破这孤寂空旷的城外旷野,传到那厚重的城墙之内,传到已然入了沉睡的人的梦中耳中。
此时的青年没了之前的嬉皮笑脸、玩世不恭,他如渊如岳,如霜如玉,整个人如同与这孤寂的一方天地融为了一体,即便是一直守在青年不远处的黑鸟,此时也不敢发出一个声调,似乎怕打断了这令人沉醉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