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却都跟好似商量好了一般,大手一抓,抓住季美娥的胳膊,一用力,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忙不迭地,低头,定睛瞧去。
下一刻,却在看清贼人的本来面目之后,表情皆是变得异常古怪了起来。
虽然女人满脸的血污,披头散发,脸颊肿的老高,甚至连一只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是,借着微弱的灯光,大家还是清楚地瞧出来了,不是季美娥还能有谁?
“怎么会是她?”
“就是,这个女人疯了吗?怎么说,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干出三更半夜爬墙这种龌龊的事来,她究竟想要干什么?”ok吧
下一刻,众人佣人无视她满身的伤痕,连个想要上去扶她的人都没有。全都是一脸的不怀好意,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在音量上还能有所控制,可没一会儿的功夫,议论的声音就越来越大。没有任何的遮掩,全都清晰地传入了季美俄的耳中。
当即,她脸色涨的通红,羞愧难当,被燥的火辣辣的。
忙不迭地,她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否则的话,就以这样狼狈的姿势,仰面躺在地上,披头散发,被这群下等的下人们品头论足,以季美俄骄傲的心性,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理想是美好,现实却是骨感的。
原本没有任何的防备,她突然从二楼摔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受了伤,再加之刚才这群佣人无情狠辣的暴揍,无疑是雪上加霜。如今,季美俄稍微一动,就痛彻心肺,根本就起不来。
那副呲牙咧嘴,脸色涨得通红的样子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不由地又越加地狼狈了几分。
“呵呵!”
一瞬不瞬,死死盯视着她的举动,季筱悠终于没有忍住,噗嗤一声,浅浅地嗤笑出声。
音量虽小,但很巧的是,经风一吹,居然准确无误地传入了季美俄的耳中。
顿时,她浑身微微一震,本能地转头,循声望了过去。
当即,没有任何意外的,直接与季筱悠那饱含了浓浓嘲讽与戏谑的目光碰触在了一起。
下一刻,怒从心生,季美俄额角青筋跳动,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直接就猩红了眸子。
后知后觉,这时,她这才终于回过神来了,刚才在底下突然大喊“捉贼了”,吓的她失足滑落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筱悠这个小贱人。
当即,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狠的牙根儿直痒痒。一时间,她想要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可谁知,短暂的对峙之后,季筱悠似笑非笑,唇角微扬,抿出了一道浓浓的嘲讽之际,抢先一步,率先先发制人。
“姑姑!您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老夫人已经受了伤,身子虚弱。您又怎么能如此的不依不饶,妄图从窗户翻进去,想要对老夫人图谋不轨呢?”
一脸的义愤填膺,季筱悠故意提高了音量,一顶“企图图谋不轨”的大帽子扣下了来,就是要让在场的人全都听的清清楚楚。
当然,也包括二楼卧室里的樊老太太。
“小贱人,你放屁,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图谋不轨,妄图想要加害老夫人呢!我警告你,你不要心肠歹毒,在这里胡言乱语。”
一听这话,季美俄立马就急了,猩红了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季筱悠。表情狰狞,吐沫星子横飞。
“哎!姑姑,您别生气,我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想来姑姑乃是高贵的贵妇名媛,却在大半夜的去做那爬墙的龌龊勾当。这件事要是传出来了,我实在是担心,恐怕会影响您的清誉的。”
似笑非笑,季筱悠唇含讥讽,声音虽然清缓,可是却明显不怀好意,想要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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