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想都不要想。

    “哼!”

    见状,卫仲林不满地撇了撇嘴角,眼角一挑,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顿时,两股强大的气息在空中交汇到了一处,敌意弥漫,不甘示弱,谁也不让着谁。

    “对了,卫仲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躲在玉像的底座里?而那座玉像又怎么会突然爆炸?”

    为了缓解二人仇视的僵滞局面,季筱悠裂了裂嘴角,赶忙话锋一转,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不解。

    闻言,卫仲林的表情立马变得严肃了起来,沉声解释道:“当时我跟踪在他的身后,眼看着他像你求婚,一着急就躲进了玉像的底座里,想要在最关键的时候跳出来,与他争一争。”

    不安好心的目的,在脱口之际,卫仲林竟是神色淡定,一点的异样都没有。

    因为在他看来,这种为了自己心爱女人的“大义”之举,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所以,不值得尴尬与窘迫。

    “哼!”

    樊逸痕脸色一沉,冷眸中流转着摄人的杀气,轻哼了一声的同时,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这个可恶的家伙,果真没安好心,还真是一个该死的狗东西。

    而对于他所流露出的敌意,卫仲林根本一点都不在乎,顿了顿之后,又道:“可谁知,却意外听见了计时器的声响,通过找寻,我在顶端的暗格里发现了精妙的爆炸装置。所以,这才会在爆炸的前一刻冲出来救了你。”

    尾音消散,病房中,一时间变的异常压抑了起来。同样的,变的沉重的还有季筱悠与樊逸痕二人的面容。

    “怎么会这样?”

    樊逸痕眸光一沉,周身气息骤然一变,变的杀气腾腾,凛冽丛生。

    那尊以季筱悠形态雕刻成的玉像,是他精心筹谋了许久的一个惊喜。不说选材的昂贵,就单是雕刻师的人选,也是他发动了不少人力才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名隐居了多年,不问世事,金盆洗手的老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