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吴映璇平时吆五喝六地,端着架子气势很足,想不到内里却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女人。”

    “这吴家的颜面都让她给丢尽了,我要是吴家的祖宗,非得被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清理门户不可。”

    “最不要脸的是她居然贼喊捉贼,如今这张脸都快要被人打的稀碎稀碎的了。”

    “这女人被樊少踹了之后,没准就破罐子破摔,彻底的放空自我不要脸了。”

    “谁说不是呢,本来就是老姑娘,之前玩的太过又伤了身子,不能生孩子。现在别说樊少看不上她,就是其他的世家子弟也都不会拿正眼瞧她一眼,更别说是娶进门了。这种情况,不憋出病才怪呢。”

    眼看着尘埃落定,顿时风向大改。

    之前众人是怎么攻击季筱悠的,如今,全都又加倍的倾注在了吴映璇的身上。

    并且义愤填膺,言语也越来越激烈。

    吴映璇脸色青白交加,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的瞪着季筱悠,眼中刺啦刺啦缭绕着阴鸷的火星子。

    那副凶残的模样,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是她!一定是这个贱人陷害自己的。

    同时,短暂的愣怔过后,樊小雪与葛美霞母女二人也回过神来。

    相互对视一眼,那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

    不用说,肯定是着了季筱悠的道了。

    该死!可恨!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

    可最为悲催的是,她们偏偏又说不出什么来,当众搜身可是她们自己出的主意。

    如今,戒指是搜出来了,虽然“偷”戒指的人对不上,但根本无法再砌词狡辩。否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不打自招吗?

    樊逸痕抬眸,赞扬的望了一眼季筱悠,气场镇定又强大的气息与先前一般别无二致。

    眼看着事情发生之后,季筱悠淡定自若,全然是一副所有事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非凡气度,他便知道,她一定会有办法为自己洗脱嫌疑。

    果然,她没有让自己失望。

    反观樊老太太在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是心生不满。斜睨着眼角,冷冷地打量了葛美霞与樊小雪二人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好的一个晚宴全让她二人给搅得乌烟瘴气,白白给别人留下了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