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以寡敌众,眼中闪烁着心虚的幽光,瑟瑟发抖的搂在一起。
顿时,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半晌,葛美霞这才哆里哆嗦的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你们干什么,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谁想要逼死你们?这件事从头到尾不都是你们自找的吗?”
“就是,是谁一开始就想要借机污蔑季小姐的?自作自受,纯属活该。”
“这叫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即便是死了也不识可怜。”
话落,又是惹得大家好一顿的冷嘲热讽不已。望着这对母女二人,那表情别提有多不屑与鄙夷了。
樊国昌阴沉着脸色,恨铁不成钢地剜瞪了一眼不成气候的二人。这一刻,他真恨不得和她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可惜,气归气,他终究无法坐视不管。
因为她二人要是真冲着季筱悠跪下了,他那张老脸还往哪儿搁?
想到这里,樊国昌上前一步,刚想要怒怼季筱悠。
可谁知,樊逸痕却是抢先一步身影一晃,不由分说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
斜睨着眼角,冷冷的打量了她一眼。
混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极强,居高临下望着他的时候却像打量着蝼蚁一般,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鄙夷与不屑。
“怎么说咱们也是亲戚,弄成这样谁都不好看。看在大伯的面子上,就各自退让一步如何?”
樊国昌眯缝着眼睛,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
但他根本就不敢与樊逸痕硬碰硬,只好强压下怒火,语气稍稍软下来了一些。
而话落之后,樊逸痕只是居高临下睥睨着他,不屑的痕迹又深了深。
早在大房与自己相争樊家主导权的时候,樊逸痕就从来没把他当成亲戚,当成什么大伯。
如果不是顾念着樊老太太,还真以为他们一家三口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如今,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提起面子,就他也配?
半晌,樊逸痕这才不容置疑地道:“要么下跪认错,然后滚蛋,要么……死!”
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原本是那样的好听。
可此时,却好像淬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让人从骨子里止不住的打起了阵阵的冷颤。
他可是护妻狂魔,不叫人像摁着死狗似的将葛美霞与樊小雪二人按在地上磕头,向季筱悠认错,已经是他最大的宽容与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