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他的近况。
而樊逸阳也是聪明,自小就知道要想尽办法去讨樊老太太的欢心。
因为只有这样,以后,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起。
眼见着樊老太太神色稍缓,葛美霞得意忘形之下,那不甘的心思却又再度活泛了起来。
“妈,其实今天的事也不是我们无中生有,确实是季筱悠偷了那枚戒指。可谁知后来,那枚戒指居然会好端端地跑到了那个吴映璇的身上。妈,那个季筱悠实在是……”
“住口!”
然而,她颠倒黑白的话还没说完,樊老太太便勃然大怒。
暴喝过后,直接往前冲了两步,来到她的近前,扬起了胳膊,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胸口起伏不定,气的手都抖了。
“啊!!!”
葛美霞应声倒地,脸颊疼的火辣辣的,嘴角直接涔出了殷虹的血丝。
始发突然,樊小雪大惊失色,可她到底反应慢了一步,想要阻拦葛美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樊老太太浑身上下携裹着冷冽的寒意,冲上前去,无情地打了她一个嘴巴。
短暂的错愕过后,樊小雪跪在地上动也不动,根本就没有想要去扶她的意思。只是转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七号
愚蠢,还真是愚蠢了。
都到这一步了,自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妈,居然还想要诬赖季筱悠,是当樊老太太是个傻子吗?
“贱妇,樊家出了你这么个祸害还真是的倒了血霉。不见棺材不掉泪,居然还想要诬赖筱悠。”
颤抖着指尖儿指着她的鼻子,樊老太太的脸冷若寒霜。
旋即,头也没回地对身后之人吩咐道:“来人,将那人带上来!”
“是!老夫人!”
话落,身后的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迅速走到后面的阴影里。
不多时再出来的时候,两名佣人一左一右驾着一个气若游丝,披头散发的女人。
来到葛美霞与樊小雪二人的近前,“噗通”一下松开了手,直接将那女人扔在了她二人的近前。
二人吓了好大的一跳,赶忙朝那人打量了过去。
下一刻,下一刻却是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神色里夹杂着满满的心虚与慌乱。
只因为这个像拖死狗一般被硬生生拖出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晚宴上的时候,受樊到小雪的暗示,毅然决然站出来污蔑季筱悠,说她躲在门口的时候,亲眼瞧见季筱悠偷戒指的那个女佣。
只不过,此时的她样子狼狈不已,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了细细碎碎,或深或浅的伤痕。
脸色惨白到毫无血色,一脸的惊恐,整个人不可遏制地瑟瑟发抖。
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痛苦折磨,下手之人,绝对是一点的情面都没留。
要的,就是要让她生不如死,意志被瓦解之后,好将肚子里所知道的东西全都吐的干干净净。
“你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樊老太太只是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无情地暴喝道。
“是小姐让我出来诬蔑季小姐偷了戒指的,无论如何,当众只要一口咬定就行。老夫人,这一切都是小姐逼我干的呀。”
女佣一哆嗦,忙不迭的,将所有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如今为了脱罪,求得原谅,她恨不的将这对母女二人干的所有缺德事全都给抖出来。
因为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她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还不如死了来的更为痛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