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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众人错愕又震惊的目光,将她紧紧搂住怀里,大步朝外面冲了出去。
靠在那温暖又宽厚的胸膛上,季筱悠只觉得莫名的心安,下意识挑起了眸光,透过缝隙,缓缓朝后面打量了一眼。
只见吴映璇愣怔地站在原地,错愕的目光中,透着一抹异样的阴鸷,表情很是难看,简直是要多狰狞就有多狰狞。
这也难怪,当着众人的面,自己的未婚夫抱着别的女人离开,整个过程彻底将她无视,看都没看她一眼,这脸颊可是被打得火辣辣的疼。
心中妒意飙升,如烈火般煎熬,那个滋味儿又怎么可能会好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见状,季筱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季美俄与吴映璇二人步步紧逼,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胜负又岂能说得清。
随后,不动声色收回了目光,她本能地又往樊逸痕的臂弯处靠了靠。
眨眼间,人去搂空,伴随着樊逸痕的离去,屋子里的那些属下们,几乎也跟着一同消失了一大半。
“啊!!!”
回过神来的吴映璇,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一边用力揉搓着,一边发出了阵阵痛苦地嘶吼。
额角青筋跳动,声音犀利,直击耳膜。
从来,她没有像今日这般失控过,因为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樊逸痕生性冷淡,喜怒不行于色,冷酷无情,对女色更是如此。
而季筱悠这个小贝戋人爬上他的床这才多长的时间,便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怎能不让她心惊且怒。
见状,季美俄顿时吃了不小的一惊,赶忙冲上去死死拉住了她的手。
与此同时,关切地安抚她道:“璇儿,璇儿,你先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咱们好好说。”
“妈,你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呀?刚才你都看见了吧,那个贝戋人多有手段,已经迷的逸痕这般对她了。”
猛的一下抬起头,骄傲的吴映璇已经是泪流满面,花了精致的妆容。
望着她这副模样,季美娥别提有多心疼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手移到了她的后背,轻轻地为她顺着气。
可是,对于此时的吴映璇来说,她需要的又岂是这些无用的安慰。
满脑子全都被樊逸痕紧紧公主抱季筱悠的那一幕给占据着,如梦魇一般,无情又狰狞地吞噬着她的心灵。
下一刻,她不管不顾,尖锐着嗓音又大声嚷嚷道:“妈!你倒是说话呀!咱们到底怎么办?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狐狸精将逸痕的心都给勾去了吗?”
“璇儿,你先别急。”
又重重地拍了拍吴映璇两下肩膀之后,季美娥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想起另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来。
转而,又郑重其事的问道:“璇儿,你跟妈说实话,刚才那件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话落,吴映璇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还是老实地道:“没错,是我动的手脚。就凭那个贝戋胚子也想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真不知道逸痕是怎么打算的。只不过,碍于他的面子,我无法直接拒绝罢了。可是,我又怎肯轻易就便宜了那个贝戋胚子,凭她也配穿那么好的衣服,我自然也要让她好好的吃一番苦头才行。”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一脸的愤恨,使得原本美丽的容颜,此时看上去显得狰狞又可怖。
“唉!璇儿,你真是糊涂啊。”闻言,季美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可事已至此,眼见着吴映璇又是这般的痛苦,她又怎能忍心去多加责备。
最后,只好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