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不去。

    并且,樊逸痕心知,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

    因为樊逸痕怕自己出现意外,于是就预先留下了这封信。

    信上指明了如果自己回不来,就让季筱悠带着奶奶,将樊家所有的财产变卖,然后找一个远离世俗的地方安度余生。

    紧紧的捏着信纸,季筱悠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儿再也控制不住,簌簌滚落了下来。

    这封信握在手中尤重千钧,与其说是交待,倒不如说是绝笔来得更为恰当一些。

    他居然让她远走他乡,弃他于不顾,怎么可能?

    不!她做不到,她绝对做不到!

    谁知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声响。瞧那样子,似在有人窥视。

    “遭了!”

    警惕如季筱悠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赶忙以极快的速度将手中的金狮币,信纸,还有牛皮纸,一股脑儿的全都扔进了暗格。

    与此同时,随手将暗格紧紧关上。

    迅速做好这些之后,她胡乱抹了一边脸上的泪水,故意用身子一栏,整个人站在暗格的跟跟前。

    锐利的目光死死的盯视着门口,沉声暴和道,“什么人胆敢在那里偷窥?给我滚出来。”

    话落,只见雷炎双手插兜,缓缓地走了进来。最新

    此时的他面无表情,眼含探究的精芒,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浅淡弧度。

    “你不在房间里休息,跑这里来干什么?”

    季筱悠眸光一沉,顿时心生警惕。

    “因为担忧少爷的安危,我根本就睡不着。所以,就过来想要跟大少奶奶讨论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一边说着,他一边走了进来,来到季筱悠的跟前站定。

    视线落在了烛台下的那张椅子上,瞳孔饶有深意地眯了眯。紧接着,又缓缓上移,盯着烛台。

    “烛台上面有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

    季筱悠见状,顿时大吃一惊,暗隔里的东西,绝对不能叫雷炎看见。

    忙不迭地,她赶忙上前一步,急迫地道。

    “哦?真的吗?什么都没有?”

    瞳孔微眯,雷炎深深地打量了她一眼,直接冷笑了一声。

    季筱悠脸色变了变,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死死地咬着唇角,暗道了一声“该死”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而后,又佯装镇定地道:“我之所以着急,是因为心中牵挂着逸痕的缘故。至于烛台上的蜡烛,因为是逸痕特意为我定做的,我一时睹物思人。所以,这才会情不自禁地搬凳子上去看了看。”

    “呵呵!”

    很显然,雷炎根本就不相信季筱悠的这翻说辞,下一刻,他突然动了,以极快的速度朝椅子冲了过去。

    “你……”

    季筱悠心中“咯噔”了一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根本就来不及了。

    因为这个雷炎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迅捷的像一只豹子,“蹭”地一下就蹿上了椅子,伸手抓住了烛台上的蜡烛。

    这一刻,季筱悠瞳孔猛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了。

    可谁知,意想不到的是,无论雷炎怎么翻来覆去地去检查这根蜡烛,暗格就是一点的反应都没有。

    见状,季筱悠这才淡淡地松了一口气。

    同时,心中也感到奇怪不已。

    为何刚刚她伸手握住蜡烛的时候,暗格的机关就会启动,而此时的雷炎却不行。

    而季筱悠不知道的是,那根漂亮又精美的蜡烛并不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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