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樊逸痕一脸的关切之色,下意识顺着她的动作,直接朝那个方向打量了一眼。

    下一刻,却是瞳孔猛蹙,脸色大变,短暂的错愕过后,眉宇之间,满满地被寒意与杀气所取代。

    “该死!!!”

    咬牙切齿,沉重地从唇角边挤出了这两个字来。紧接着,却是头也没回,樊逸痕一边加大环住季筱悠的动作,一边沉声暴喝道:“进来!”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了开,随后赶忙迅速走进来几名黑衣人来。全都面无表情,态度恭敬,随时候命以待。

    “马上,将床上的脏东西给本少处理干净!”

    “是!少爷!”

    闻言,几人不敢有任何的耽搁,赶忙迅速行动了起来,走到床边,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

    “筱汐,别怕,来,先起来!”

    趁着这个空挡,樊逸痕紧紧地拥着季筱悠,扶着她坐到了沙发上。过程中,动作异常的轻柔,极具珍视。天涯微

    不知是否惊吓过度的缘故,季筱悠任凭着他的动作,一点反抗的趋势都没有,样子特别的乖巧。

    这个时候,床上血腥的场面终于被处理干净了,床单被罩,所有的床上用品全都换成了新的。

    只不过,空气之中,那股淡淡的血腥气息一时间却是根本就无法马上散去,丝丝缕缕,不停地萦绕在鼻尖儿。

    挥至不去,恼人的很。

    随后,完成了任务的黑衣人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拉,抱着包裹着兔子尸体,染了血的床单,速速退了出去。

    眨眼间,偌大的房间里,便又只剩下樊逸痕与季筱悠二人了。

    “筱悠,你别怕!不管是谁,但凡想要欺负你,我都不会放过她的。我发誓,不管这个人是谁!”

    抬起了手,轻轻地抚摸着季筱悠的后脑,让她的头,可以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樊逸痕压低了嗓音,一字一顿,重重地道。

    唇齿开启之间,霸道的语气之中,自信,笃定,唯我独尊,满满的全是不容拒绝的意味儿。

    以他的心智,自然已经猜出了干这种事儿的人会是谁了。真想不到,老太太的动作居然这么快。

    一边将他叫了过去,看似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实则,却是威逼利诱,就只是为了达到她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另一边,却又在暗中找人对季筱悠动了手,惊悚与恐吓,想让他自己被迫就范,然后直接妥协下来,乖乖去娶吴映璇,好达成商业联姻的目的。

    而这种双标的卑鄙做法,简直是太让人感到恶心与不齿了。

    “逸痕,别人怎么对我,怎么伤害我,我都不在乎。可是,真正让我害怕与伤心的,就你对我的误会与厌弃......”

    这时,好像受惊了的小白兔似的季筱悠这才抬起头来,眼含泪光,望着樊逸痕,一字一顿,委屈地道。

    声音清缓且哽咽,脸色惨白惨白的,当真是我见犹怜。

    借此时机,有意无意地,季筱悠就是要将樊逸痕心中内疚的感觉,给激发到顶点,好为她自己以后的行动加持与铺路。

    毕竟,她之前所受得种种委屈,真的不能就这样白白地算了。

    “对不起,对不起,筱悠!全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在乎你了,所以当看到你和聂镇国之间互动的时候,就彻底奔溃了。说到底,是我的猜忌,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我真该死!”

    见状,樊逸痕内疚的心都要碎了,从来,他都没有这般难受自责过。

    真情流露之下,他一边充满歉意地说着,一边又赶忙又加大了臂弯的力度,死死地搂住了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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